他,翻身将被子罩在头上,却被沈阮仪追上来摸他腹肌,“是谁到后来自己也背对着我自己……”
一只手猛地探出来捂嘴。
沈阮仪睁着凤眼,险些成了圆润杏眼,被于哲充满压迫感地威胁道:“不能说出去。”
“为什么。”
沈阮仪被捂着嘴,含糊地说,“我回去就准备办婚礼娶你进门。”
于哲:“!”
他简直跟这人一点也说不通!
于哲饶是再好的脾气,对付沈阮仪也有了方法,松开手,掐着那人的下巴道:“我害你喝了不对劲的水,是我的问题,我会想办法让该负责的人吃牢饭——”
“但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道出的这些话。
沈阮仪听后,怔了半秒,先是意外这破天的男友力真够带劲儿,可转念一想,事情已然发生,昨晚互相都爽到了,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况且。
沈阮仪绝非私生活混乱的人,他自认很纯的,认识于哲之前,从没跟人牵过手,更别提在车库里发生的那种事了。
沈总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多半是被逼急了,靠上去,一口咬住于哲凸起的喉结,充斥着埋怨地呜咽道:“你以为我跟别人做过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
话说出口。
沈阮仪更是使出蛮力,将于哲压在身下,而后者怎会示弱,两人就跟在床上玩过家家似的,动静不小地翻来翻去,到头来成了于哲占了上风。
“你听话好不好。”
于哲用双膝捆住那具身体,又用了旧法子,牢牢固定住双手,居高临下地说,“我……以后不会再碰你了。”
沈阮仪不说话。
于哲说出那话早已羞愤欲死,不想解释自己本就对这种事全无兴趣,当时,无非是沈阮仪叫得太好听,是个男人都会遭不住那种声音。
两人间的气氛微妙得厉害。
沈阮仪翻身下床,听动静是去洗澡,出来后,穿着件薄薄的酒店浴袍,打电话订餐,接着便生气似的再也没回过床上。
于哲实在没法忽视那幼稚的家伙。
他勉强装作视而不见,毕竟有别的事要做,跟亲哥联系上了,互发文字,前些日子的矛盾也冲淡了许多。
于哲:“方便电话吗?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于衍:“待会儿说吧,哥还在开车,十分钟就能跟你细谈了。”
于哲当他哥在忙事业,搁下手机,偷瞄正在吃水果的沈阮仪,那家伙还没气消,坐在单人靠背椅上,看着电视上的财经频道。
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于哲又晃了眼,眼前这家伙时而分裂,身体里像装着两个人,正因如此,从联姻和网恋带来的矛盾有着强烈的冲撞。
无一不在警告他。
他对眼前这个家伙的了解,仅是冰山一角,彼此之间的隔阂却如山积叠,再且,沈阮仪的蛮横、骄纵在对他有愧时压下了。
那日后放下了又会是哪副陌生的德行。
于哲不愿多想,怕到头来任其发展,闹得最后不好收场,还是想着当断则断。
反正在他看来这段关系还能维持,无非是因为沈阮仪没能睡到他,这才闹腾不停,说是喜欢他,本质不过是馋他的身子。
整间套房里只有进食的声音。
沈阮仪叫来两份正餐,于哲说不饿,那他自己先吃了,闷着气,没见过这么翻脸不认人的。
共处一室好似连空气都在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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