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里的电台被拆掉了, 连带着音箱也被一并拆除,车里几乎没有任何娱乐设备。
“如果我?只是一只羊......”钟尔自告奋勇地哼起歌。
“谢谢,我?的精神状况好多了。”木蔷一手控方向盘, 一手捂住了钟尔的嘴。
“有没有唱歌比较好听的......”木蔷不死心地问,“这么安静开夜车真的难顶, 实在不行你们三个吵吵架吧。”
宁瓷和丁香默契地同步摇头, 显然对自己的歌喉有着较为清晰的认知。
“你没感觉到我?们之间那种尴尬的陌生?人气场吗?”钟尔说, “我?们是不会吵架的,我?们之间存在无形的壁垒。”
“我?建议每个人分享一个社死经历,打破僵局。”钟尔提议道, “大家都?是一个小队的, 快点熟起来。”
“我?没有社死经历。”木蔷说,“我?的人生?都?是高光时刻。”
“你输给我?半招的时候, 也是你的高光时刻吗?”丁香幽幽地说, “当时我?的刀离你的喉咙只有一厘米,而你的刀在哪儿?”
“哦~”丁香阴阳怪气地拉长尾音,“你的刀飞出去?了呢。”
“是你逼我?的。”木蔷反击道, “也不知道雇佣兵暗网里,是哪位高级雇佣兵的名?字叫‘有求必应的移动堡垒给各位老板鞠躬求任务’。”
“哇塞。”钟尔掰着指头数了数,“名?字可以起十九个字吗?”
“王铁锤还?是保守了。”宁瓷错愕地感慨。
“......”被jsg人揭了老底的丁香嗫嚅着说,“雇佣兵的事, 怎么能算社死呢,名?字够长才?能引起老板们的注意。”
宁瓷在心底腹诽:那选你来做任务倒也不是因为这个。
“社死就?不用再反复鞭尸了吧, 我?麻烦各位想笑的话憋在心里笑。”丁香摆出自己队长的权威,“再笑的话,我?就?要把脚从窗外收回来了。寒从脚起,这么大的风吹得我?心寒。”
真是堪比核弹的威胁力。
钟尔在自己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闭嘴的手势。
丁香把目光对准队伍里最大的刺头——宁瓷。
“你的社死经历呢?”她动了动腿,假装要把脚收回来。
“我?曾经参加过一个诗朗诵活动。”宁瓷赶紧说,生?怕慢一秒就?被香味包围。
“这有什么尴尬的。”丁香问。
“因为我?是她们诗朗诵的对象......几十个人围着我?放烟花,敲锣打鼓地吹彩虹屁。”宁瓷回忆那难忘的一天,“她们给我?送礼物?,送锦旗......”
“这很社死吗?”钟尔咂舌,“我?怎么听着还?有点羡慕。”
丁香:“勉强算你过关?了。”
富二代的日?常生?活真是花样百出,底下的人居然会组织这种大型拍马屁活动。丁香痛心疾首地在心里想,她的雇佣兵名?字还?是过时了,现在老板都?看不上这种庸俗的套路了。
“轮到我?说了吗?”钟尔在副驾驶座上兴奋地说,“你们是想听一下哪个具体?场景呢?”
“A、找行政询问空调为何不凉,后被其?告知不凉的原因是我?开了二十九度。”
“B、为了防止同事窥探我?的私生?活,用多年前?的小号作为工作账号,十天后发现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当年的自拍与非主流语录。”
“C、我?的两?个老板当着我?的面大打出手抢公章,天上下着滂沱大雨,她们扭打成一片问我?到底要把公章交给谁。”
“D......”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木蔷打断滔滔不绝,越讲越起劲的钟尔。
“你的社死经历影响到了整车人的生?命安全。”木蔷说,“我?脚趾扣地,都?没办法开车了。”
“好吧......”钟尔遗憾地说,“你们真的不想详细听一下C版本吗,这可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抓马的场景。”
“大可不必。”木蔷连忙阻止,“我?现在一点困意都?没了。”
车身在此时猛烈地一震,前?轮似乎在某个深坑里卡了一下,好在速度够快轮子没有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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