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李高,他对待寒无见的态度在彬彬有礼中又多了一种说不清的冷漠,生硬的隔阂。寒无见想自己应该了解,就如同了解陛下一样。阿暮毕竟是他亲侄子。
窗外落了一场雨,电闪雷鸣。宫人推门而入,拿了炭盆进来。
寒无见正在临字帖,以平心神,宫人突然进来,惊扰了他,他轻皱眉头。
宫女向他矮身,道:“天气凉了,后宫都开始送炭,陛下考虑到您在宫中,也是应当一道伺候。”
两只木扇把灰尘扇得哪里都是,寒无见宿醉还留有头疼,被他们这么一扰,咳嗽不止,顾自扇风。
火碳发起来了,寒无见还从来没见过这种炭火,炭块结了疙瘩一样,像没烧尽的粗木头。
寒无见与她们道:“我并不感到冷,要不你们还是拿出去吧,有劳。”
一人干脆利落回道:“不行,李公公说了,这两天冷的紧,必须照顾好您。”
寒无见哑口无言,他心里不算多舒服,但他从不为难苛责下人。
寒无见起身,“我出去走走。”
隔着修剪齐整的小花圃有一间武器房,寒无见并未见人守着,走进去,从兵器架取了一张弓,试了试弦,觉着自己力气变小了。他又想起上次被下药的事情。
门口传来重叠的脚步声,一个太监扶了扶帽子,看见寒无见大惊失色:“大……大人,您还是别在这儿的好。”
寒无见领会其意,因为靠陛下太近,总有行刺嫌疑。他把弓挂回去。
一个人绕进来,是谢兰因,金冠玉容,琉璃配饰,月白薄披风。
寒无见看见他,转身就想走,谢兰因瞥了一眼内侍:“我与寒大人有话要说,你下去。”
内侍茫然:“可是,可这……”
“还不快滚。”一声轻喝,那人跑开了。
昨日荒唐,是他听见谢余冷言后自暴自弃,加之醉酒所致,寒无见实质并不想与谢兰因再有什么瓜葛。寒无见道:“我没什么想和王世子说的。”
谢兰因拿下一把剑,问他:“比剑?老师?”这声老师多少带了些轻蔑的含义。
寒无见不理会,要走,谢兰因沉声道:“如果我现在拿剑去杀了陛下,再栽赃给你,你觉得如何?”
“你疯了?”
“开个玩笑,你不用那么大反应。”他的语气也不太像玩笑。似乎为了佐证,谢兰因把剑抛给寒无见,“我没那么不理智。不是吗?”
寒无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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