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大人开什么玩笑。”谢兰因扯了扯嘴角,伸手碰了碰寒无见的鬓发,被后者偏头躲开。
谢兰因敛住笑意,冷硬道:“把话说开,如果你有求于我,你最好别问那些。你现今算是看透我了,就应该知道在我眼里,你和那些送进王府供我娱乐的人别无二致,不必妄想我对你会有多少你所谓的真感情。”
寒无见攥紧拳头,感到心脏袭来阵阵钝疼,比平白遭受侮辱还要令人难受。
晚间又落了一场大雨。寒无见去求见谢余。还没走近,谢余望见他,问:“怎么穿那么少。”
寒无见行礼:“多谢陛下关心,臣并不冷。”
“这种变化多端的天气,等你感到冷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谢余抬手,让宫人送茶上来,“就跟世上的其他许多事一般,未雨绸缪者总是略胜一筹。”
寒无见点头称是,握着一杯递过来的茶,温热的触感反倒令他有些踟蹰不安,心里有些忐忑。
“怎么?”谢余问他。
寒无见想了想,还没说话,谢余似乎是随意提了一嘴:“今天王世子没有来见你么?”
“什、什么?”
“他平素入宫,总是要打听你的所在。”谢余道,“别人也就罢了。”
寒无见一时听不懂他后半句话的含义。寒无见道:“他是个心思略重的人。”
谢余一笑:“难得你会突然这么评价他。”
寒无见一时间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回想起这两天和谢兰因在床上做的荒唐事,尽管谢余很可能还……一无所知,但总有羞愧之心,尽管谢余已经一再申明,两个人完全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寒无见也不曾期望过,只是那日心思被如此摊开,总令他受伤。
谢余停下手中画笔,这段时间他常用来写诗或者画画,晚间事情再多也会匀出一些时间陶冶,顺便见见使臣或者影卫。
谢余俯身,凑寒无见极近,问:“你喝酒了吗?闻着有些陌生的气味。”
寒无见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否认。也许是沾染了谢兰因的味道。
“喝酒伤身。”不喝酒伤情。谢余似乎知道那日寒无见喝酒是为了什么,他道:“我那些话,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他蹲下来,问寒无见,“我是不是有时候太伤人了?”
谢余难得温和了一回,寒无见似乎瞥见了他们的少年时,感觉都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如今物是人非,花不相似,人也不同。
寒无见摇摇头,在谢余想把手习惯性覆上来的时候站了起来,巧妙避开,喉头苦涩:“陛下待臣一直很好。……是我太逾矩了。”
侍女正帮谢兰因梳头发,林琅趴在一旁榻上,咬个果子问他:“你这几天在忙什么?都多久不惯阁里的事了?”
谢兰因不咸不淡道:“朝中事多。”
林琅坐起来:“这个话可回不了王爷。话说过来,顾影我怎么也见不着?”
谢兰因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劝你最好别和他走太近。”
“世子,您这是偏见。他为人就是闷了点,没那么不讨喜的。”收到谢兰因一记眼刀,他停住,嘀咕,“再说了你不和他一样闷。”
“我倒无所谓。”谢兰因用手指摆弄自己长发,脑海里浮现出寒无见在身下咬着长发喘叫不已的模样,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道,“只是父王摆明了要他接替你的位置,你不想滚去漠北就最好少说话,多做事,在下一次的考察里赢过顾影。”
林琅摆手,翻个白眼:“我哪能赢过顾影那个疯子,不要命起来就跟你一模一样。”
侍女在帮谢兰因搽长发,谢兰因瞪了林琅一眼,把侍女吓着,碰翻粉盒,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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