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我,以后你就是我兄长,我尊你一声哥哥。我这里还有几句陛下的话要同你说。”
她看上去很真挚,至少最后那句话不像是临时编造的,寒无见松了手,她进来了,让其他人都下去。
本来就没什么人,她的人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这两个人。
还没有坐下来,柳楚楚忽然跪在他跟前,泪流满面的:“公子,你救救我,我知道你疑心我,其实我做这一切都是无心之失,我没有想害人的意思,您凭心自问,我上次除了罚您跪了,其实什么也没做,我那么做也只是为了出口气而已,陛下,陛下却仿佛要处死我,您一定要救救我。”
寒无见扶她起来,坐到椅子上:“陛下怎么可能随便处死你?他可能只是说了气话。”
“我知道他不是气话。”
寒无见给她递手帕:“你若是真的害怕,我也不知道如何帮你。你想出宫去吗?”
她摇摇头:“我,不,虽然我确实害怕陛下,但是,”她哽咽了一下,“我也仰慕陛下已久,只求能安稳守在他身边,别的都不敢强求。你知道,不对,你恐怕不知道,陛下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他没有碰过我们任何人,他偶尔小憩,梦里都是你的名字,他也跟我亲口说过,他最爱的人是你,只是他不知道如何告诉你。”
寒无见入了神,问:“是……这样吗。”
“是的,陛下说,他也不想令你痛苦,但是朝中那么多人盯着你,他只好表面上宠幸女人,转移注意力。他非常疼惜你,怕你受到伤害,他甚至愿意放下一切跟你走,只要你一句话。”
“他真的这样说?”
寒无见果然对谢兰因上了钩,她半真半假地继续,“是的,陛下每天都痛苦自己对你言不由衷。他碍着颜面,所以有些话还是女人说的好。我承认,我误以为您心里爱着华贞帝,所以想方设法找了一个和他相像的人,希望你能放下一切跟他走,这样对大家都好。但如今事情似乎败露,陛下不高兴我,而且你似乎也……”
“你怎么会那么觉得?居然觉得我会跟他走?”
“是我想当然了,太急切了,我以为你不爱陛下……真的是楚楚错了,我这才看清你们互相都用情至深,我怎么敢踏足其中呢?”她哀叹一声,忽然拿出一壶酒,“这本来是陛下要亲自带给你的,他说他很爱你,他想单独跟你说话,把一切都说清楚。但是我想着,我还是提前过来,沾沾你的福气,只求留下一命。我不知道怎么表述自己的心,斗胆用陛下的酒敬你一杯。”
寒无见接过酒杯,是谢兰因喜欢的,他之前不怎么喝酒,后面忽然变了性子,“他有说自己什么时候过来吗?”他突然有些紧张,已经听不下去她在说什么了,他预感到将有事情发生,就在他跟兰因之间。兰因真的如她口中所说吗。
“很快了,”她再次哀求,生怕寒无见记不住一样,“楚楚真的求您,别把王习之的事抖给他,我真的是糊涂,一时走岔,陛下如果看到王习之也定然不会高兴的,说不定还会迁怒您,所以求您千万别说,过两日我把他弄走就好了,神不知鬼不觉。”
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和寒无见碰了一下杯,眼睛哭的有些红,看起来可怜极了:“我很羡慕你,你人这么好,陛下爱你是应该的,我做不到你这样,我只是想好好活下去而已。我求您,您应我这一声,这杯酒就当我敬你。”说完她先喝了。
因为毛毛的事,他也自觉照顾不周,对她有些愧疚。她也是可怜人,之前就受人欺负,之后还要被兰因利用。寒无见见她喝了,随后也饮了。
她又倒了一杯,这次他拒绝了,撑住头:“我觉得有些不胜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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