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是……
“那是……”倚春稳了稳气息,看着眼眸里面尽是萧宴洐深切地看着自己的影子,“……那是……我们的孩子……”
“春儿。”他话一出,萧宴洐便激动得无法言语,由着身下更加凶猛地抽动,次次埋紧那柔软的宫腔,把里面的脆弱全都诱发出来。
“啊嗯……萧宴洐……你慢点……我,我受不了啊……”他又凶又狠的力道好像要把倚春贯穿一样,那听了他的话又瞬间大了一圈的性器进入的频率太高,把倚春顶得差点撞了床案,被萧宴洐拉回一次又一次。
“春儿!春儿。”萧宴洐一把吻着倚春,同样的凶狠。
倚春差点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吗?
难道自己说错了?倘若真的有了孩子,哪里有因为不可自己亲自喂奶而送给乳娘的啊?况且他说的是什么话?自己若是真的有了奶水,怎么说是喂他自己?
如此的孩子气。
倚春红了红耳根,两手不受力地依附着身上的男人,两脚环住他的腰,也想让他温柔一点,“慢、慢一点……”
萧宴洐说什么都不听他的,性器抽插得快,肉头把宫腔顶得一片泥泞,然后几个来回抽动,死死地压在宫腔深处,射了出来。
“唔……”倚春也瞬间攀上高潮,撒在了萧宴洐的性器上,混合一起。
萧宴洐看着倚春那微鼓的腹部,然后摸了摸,想起他方才那句话,比十倍的春药还要让自己情动。“春儿……”
“嗯……”倚春累得不想动,迷迷糊糊间好像又想起什么事,“王爷……不要罚……”
萧宴洐笑了笑,亲了一下倚春,抱着他拉过被褥盖住两人,“睡吧,等会儿我安排沐浴。”
“嗯……”倚春也顾不上身体黏黏糊糊的,应着就睡了过去。
深夜的淮河,两岸的红馆歌舞升平,河中的画船,同样绚丽多姿。
外层的乐师和舞娘正在各司其职,尽力讨好里面听乐的贵人。
中层的位置落了珠帘和纱帐,最里间的同样,但不同外层的舞曲,里面床帐内春光无限。
倚春只着了一件红肚兜,他的亵裤脱一边,另外一边被退至小腿上,上面沾了许多粘液。光着的右脚上系了一只脚环,脚环上挂着一只铃铛,那铃铛随着倚春的动作,发出细细的声音。
他跪着膝盖,萧宴洐瘫坐在床榻上,笑看着正埋在自己身下为自己含着那性器尽力取悦着自己的心尖人。
倚春的后穴,湿哒哒的流着水,而穴口,正埋着一根剔透的角先生,那角先生中间灌了热水。萧宴洐在享受的同时,时不时地抽动几下角先生,晃动了里面的热水,烫得倚春后穴一阵收缩。两手便不自觉地抓紧萧宴洐的性器,小嘴儿也忍不住缩紧了喉咙。
萧宴洐抽出连着粘液的角先生,倚春后穴立马感到空虚地一收一放,闷哼着被对方拉开了距离,那是嫣红的眼眸带着湿意看着萧宴洐。
萧宴洐忍不住摸着他的脸,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哄着:“乖,背过去。”
倚春听话地转过身子,趴了下去,萧宴洐看着那湿软的穴口,顿时口干舌燥,忍不住伏下身体,掰开倚春的股瓣,张嘴就吸了过去。
“啊!”那过于刺激的快感把倚春酥软得又是一麻,穴口收缩得加快,可是他越收缩,萧宴洐吸得就越狠。倚春的顾瓣都被抓出一道红痕,把流出的液体尽数进了萧宴的的口中。他不满足地变本加厉,顶入湿软的舌头,勾着倚春的肠壁。
倚春受不住得哼哼唧唧,两脚的脚趾揪紧了起来,嘴巴合不上一直流出津液,“别……王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