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认错,“是,是宴郎的错。”他执起倚春的一只手,朝自己脸上打了一下,“怪我,春儿尽管使气。”
“你……”萧宴洐还想再打,倚春哪里舍得伤他,恼着气抽回手,想着想着又想起刚刚萧宴洐的动作,实在气不过,便抬手揪了一把他的一颗乳头,“让你欺负我。”
那一下子不痛不痒的,倒是把萧宴洐撩地心里发了痒,忍不住捧着倚春的脸说道:“春儿,你真好。”
说罢他便又亲了下去,或着彼此的津液,全都度给了倚春。
窗外的大雨依旧,却也给夏里带来了凉意,雨水带着风,透过窗吹进房里,给正处于干柴烈火的两人带来舒适。
倚春的身子被用力撞得抖动,他胸前挺起的双乳也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荡出乳晕,他溢出的呻吟带着痛苦和欢愉的支离破碎。埋在他体内的男人依旧乐不思蜀的耕耘。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倚春在被一记重重的深埋下高昂下巴,抱着萧宴洐压下来的身体,手指陷入他背后的肌肉又刮出血痕,扭曲着身体,稚嫩射出了稀薄的液体。
“宴郎……”
“春儿,啊……”萧宴洐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那湿哒哒的穴道里面,性器的根部都死死得压着那黏腻的阴唇,龟头闯入已经敏感不堪的子宫内,倚春再次被灌满了。
倚春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弹半分,他高潮后由着萧宴洐抱着。
萧宴洐把倚春翻过来躺着,扶着半硬的性器又挤进去后穴,里面的白浊被挤出来不少。
“宴郎……”倚春低低哭泣着,后穴被灌了两次,又痛又麻,他肚子鼓胀得难受,后穴里面也是觉得黏腻不堪。
“怎么又哭了?”萧宴洐吻去了他所有的泪水,等待着性器的恢复。
“我……我疼……”倚春道,“肚子……难受……”
萧宴洐笑了笑,摸着那微突的白嫩肚皮,道:“春儿,摸摸就不难受了。只是春儿这里为什么还未见动静?是宴郎做得不够还是不够努力?那我再继续些,好让春儿早日怀上我的孩子才好……”
“宴郎……”可是他实在是乏了,如今虽然雨水未停,可天色已暗了下去,宴郎这一下午的几个时辰都与自己待在房中未曾出过门。
这是几次了?五次?六次?
可是宴郎仍不知道疲倦似的。
“我腰酸……”倚春小声地说,“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好。”萧宴洐低头和他深吻起来,下身却开始抽动,“乖,这次结束我就让你睡好不好?”
“不要……”
萧宴洐深深地顶了进去,倚春下意识的又忍不住闷哼出声。立马惹来对方的轻笑,“春儿真乖。”
接下来,萧宴洐在倚春哭着求饶的情况下仍旧继续,宣泄了最后一次后答应了放过他。倚春被折腾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就连后来的清理都记不起来了。
再次醒来,倚春饿得肚子咕咕叫。
外面天色依旧黑暗,房里只有一盏烛灯亮着。
倚春想要翻身,扯动着腰身,酸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等缓过来后他才慢慢撑着起来。底下倒也没有什么过于不适的,看来是有被萧宴洐上了药。
房里就他一个人,倚春突然被陌生的情愫感染了一下,张开嘴想要喊,喉咙却刺麻着难受,声音沙哑难受,“宴郎?”
过了片刻,房门被推开,萧宴洐端着饭菜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榻上茫然的倚春,“醒了?”
看到萧宴洐的那一刻,倚春瞬间安心了下来,咬着下唇轻缓地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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