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三年里,他都是靠这个渡过易感期。
然而今天似乎有些失灵...
不知是不是因为下午才面对面见过本人,视频中的彭南生和现实相比,差点意思。
许直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胯下那根东西膨胀得厉害,无论如何抚慰都达不到临界点。
满身欲望难以纾解,气血滚沸翻腾,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食器官,再这样下去,他要爆炸了。
呼吸声与心跳同频,空气就像被点燃,许直行烈焰焚身,双目紧闭着。
地狱级别般的煎熬,也不知道又过多久:“咔哒”一声,有人用钥匙开门进来了。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让彭南生双膝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哪怕提前做过心理准备,亲眼目睹时,视觉上的冲击依旧让他大为震撼——
播放着香艳画面的视频、一管管被打空了的抑制剂七零八落掉在地上,以及深陷沙发里吞云吐雾,衣衫凌乱的许直行...
完全可以用淫乱来形容这个场面。
一声声暧昧缱绻的呢喃立体环绕在整个家中,情到浓时还会发出类似于叫床的呻吟。
彭南生无意与投影中的自己对视,头脑轰一声,双颊臊热,羞耻心爆棚。
白烟缭绕,丝丝缕缕勾画着许直行被情欲侵染的面容,他双眸黑得发亮,目光灼灼望过来时,让彭南生后背发凉,滋生出无处可逃的恐慌。
两人遥遥相视不过十秒钟,还没熬到有人先开口说话,彭南生就彻底遭不住了。
对方的模样如狼似虎,视线从他头顶一路燎烧到脚跟,犹如透过衣物寸寸探索着他身体中每处肌肤。
是那样的直白、赤裸,所有心思毫无掩饰,彭南生都怀疑自己是抱了什么必死的决心,现在才能强撑着不逃跑。
半晌,许直行低笑了一声:“彭南生,你是真不怕我啊。”
措不及防被点名,彭南生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们之间的距离暂时还算安全,但这人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宛若响在耳边,酥酥麻麻震动一下,连带着一粒微小浮尘都在发颤。
下午他目送许直行离开,其实已经做好了打算。
从知道许直行要经历易感期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让对方生挨。
易感期这个阶段,除了伴侣,其他人要绝对回避,尤其AO之间,稍有不慎,造成的后果与伤害都是不堪设想的。
这样亲密又私人的陪伴,本与他已无关,可不知为何彭南生却做不到置身事外———
潜意识里认定了即便离婚,许直行也不可能会找别人,就算关系不清不楚,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也必须只能由他来陪对方共同度过。
人这个感情体本就很奇怪,永远有许多事想不明白。
就例如彭南生无法解释,为什么看见许直行症状发作,他也跟着难受———从前所有告诫过自己的话霎那间软为一滩泥水,没缘由地只会为对方担心。
“我请了三天假,送小愿去婉清那里了。”彭南生道。
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就差把“我来陪你”说出口。
高浓度的催情信息素充斥着整间屋子,源源不断、如火山喷发般猛烈。
换个没经验的omega来,现在估计已经完全被诱导得丧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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