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欲壑深渊巨口,终于得到一丝慰藉,虽然远不够满足,但许直行的心情非常好。
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捧起彭南生的脸小心翼翼擦拭。动作轻柔,神情专注,就像在精心保养高价拍买的艺术品,全然不见五分钟前那个变态残暴的影子。
“技术退步了。”擦干净,对方又是白玉无瑕的瓷娃娃,只不过嘴巴红肿,容易叫人浮想联翩。
他亲昵磨蹭彭南生的鼻梁骨,继续反馈:“搞了这么久才弄出来,你以前没这么笨蛋。”
“拜托...许直行你是色昏头了吧?”彭南生用力捏他脸上的肉,捏变形了也不怜惜,“在国外三年,我的技术要是保持原状或者有一点点进步,你现在就该收拾收拾准备哭了。”
许直行笑着去咬他的耳尖,手掌不安分伸进白衬衫里,顺沿腰线一路游移,抚摸过的地方燎燃大火。
“谁教你这些的?”他坏心眼地揪一下对方的乳粒,又是吞精,又是主动投怀送抱,以前做爱,彭南生可不会这样。
“啊...”彭南生的身体几年没被触碰,敏感得要命。刚刚帮许直行口交,就有很大反应了,这会儿愈发难耐。
臀部压着alpha坚挺的阴茎不安扭动,他眉梢挂上春意:“看片。”
“不喜欢吗?”
哪怕许直行正处于人面兽心的易感期,也着实震惊。
在一起五年,性爱的次数数不胜数,他们经常在床上开黄腔,粗鄙、下流的话听了更尽兴,但耍流氓的对象永远是许直行。
彭南生这样的正人君子连呻吟都含羞克制,多哼一句许直行就谢天谢地了,今天能从他嘴里听见这些,实在惊喜欲狂。
“你说呢?”许直行胯间的动静始终没下去过。
他把阴茎插进彭南生的内裤里,卡住对方的臀缝摩擦。
彭南生的后穴早已分泌出许多肠液,黏黏腻腻,紧窄的洞口湿得一塌糊涂。
“嗯...我也想要老公。”他坐在许直行腿上起伏,哼哼唧唧和对方接吻,意乱情迷,体内滋生的瘙痒加重。
目光一齐平,两张嘴唇就忍不住紧密贴合。许直行手上没轻没重,完全控制不住,粗暴解开彭南生衬衫的纽扣,让他白皙光滑的身体彻底敞露出来。
沿着他的下巴往下舔吮,舌尖忽然扫到某个冰凉的东西,许直行抬头看,一条绞丝银链垂落,一枚铂金戒指光泽璀亮,如群山环绕的冷星,晃晃荡荡在他额间悬坠。
指环内圈印刻“许直行”三个字,历经七年时光洗涤,没有任何模糊的痕迹,如今复现眼前,依旧完好清晰。
“你真是...”许直行顿愕一瞬,酸涩与疼惜交织着激涌全身,他突然词语匮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真是可恨,离开时果断决绝,头也不回,看都不多看一眼,现在又亮出款款深情的证据,好精彩的一招制敌。
还是...
你真是顽固至极,爱在心口难开,吃尽了苦头才懂委屈,柔肠百转,最后弄得满身伤。
彭南生抬手遮掩,放浪形骸的情事没有令他羞怯,反而这枚小小的戒指,一石激起千层浪,冲毁了所有刻意营造的假象。
“不、不要...”误以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