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和焦虑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舒爽,彭南生情不自禁抬起自己的下腹贴在许直行胯间摩擦。
失神片刻,臀部突然传来轻柔湿滑的触感,他神经被刺穿,猛一睁眼,发现许直行改用舌头帮他松弛穴口。
“啊啊...别、许直行不要...”彭南生羞臊得无地自容,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方式,以前许直行总会哄他玩69,弄过几次,就被他列入禁区,太羞耻了,正常人怎么能淫乱成这样。
“别动。”许直行做爱时喜欢软硬兼施,恐吓似的掐了一下他高耸的性器,随即在他屁股上咬出牙印。
彭南生喉咙中酝酿哭腔:“好脏...别弄了。”
舔穴这种性爱行为不是每一对恋人都能无负担做到,抛开催情的效用,其象征着臣服。
比omega替alpha口交更能显现出地位与权威。
彭南生言辞抵触,身体却兴奋无比。穴眼一张一合收缩,紧紧缠着许直行的舌头不放,肠壁被舔弄就源源不断分泌黏液,刚碰到g点就尖叫出身,淫水喷了许直行满脸。
“呜呜老公...真的不行了。”他甚至开始讨好示弱,阴茎涨得厉害,颤巍抖动,前端一点点溢出透明液体,彭南生想用手抚慰,让许直行摁住了。
“不可以。”他明令拒绝,语气毋庸置疑,“我还没进去,不准射。”
你也知道你还没进去啊...
彭南生不是第一次觉得和许直行做爱格外漫长,可这回尤其崩溃,光是前戏就销魂蚀骨,根本不敢想操进去了,对方会疯成什么鬼样。
易感期三天,他怕是连今晚都挺不过。
许直行清楚彭南生无法继续承受太大刺激,再舔下去估计撑不了多久。他抬起身,又用手摸了摸,感觉肠道够湿了,穴口也开始变松软,应该勉强能插入。
他握住肉棒草草撸动几下,用它抽打彭南生的臀肉。
“嗯...你、你为什么不脱?”自己被剥得一丝不挂,而对方依然人模人样,许直行全身除去长裤半褪,基本算得上衣冠完整,彭南生顿时心里不平衡,莫名有种招嫖偷欢的错觉。
许直行把他嘴唇吮得水光焕亮,阴茎岌岌可危地顶着洞口磨,喘气粗沉:“等老婆帮我脱。”
放屁,就是太猴急了,顾不上。
彭南生用脚蹭掉他卡在腿间的长裤和内裤,十指灵活拨动,三下五除二把他脱精光。
倏地,有什么硬物在胸膛相互碰撞,发出微小的声音。
彭南生睁大了潮湿雾蒙的眼睛,只见两条绞丝银链难解难分交缠一起,两枚戒指成双成对,七年如一日,横跨艰难险阻,从此完满不再遗缺。
昏黑卧室中,铂金对戒流光闪烁,熠熠生辉。
那轻微的碰撞好像恒星陨落,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撞塌了彭南生的心墙。
“你...”千言万语化作刀尖来回切割声带,他吐不出一个字,又矫情得想哭。
“嗯...我。”
无需任何逻辑,许直行只负责有求必应。他的五指嵌入彭南生的指缝,十指相扣,不等继续下一步的动作,对方就先送上了唇瓣。
许直行把阴茎对准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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