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就要这个样子,让他爱到刻骨,灵魂腐烂也甘愿堕落受苦。
彭南生伸手去抓许直行的银链,缠住,攥紧了,用力一把拽到面前。
仿佛训狗,对方表现好了,便奖励亲吻。
许直行被他勒得生疼,轻车熟路找到他前列腺的位置,反复磨蹭顶撞:“我是你的狗吗彭南生?操得你爽不爽嗯?这三年有没有想着我偷偷弄过?”
“别啊啊啊...别碰那里...”彭南生舒服得四肢抽搐,穴心又喷出一大股水液,那根阴茎如同热铁,一寸一寸暴力猛插,好像要把他所有内脏都捣成碎末。
许直行同样很爽,一只手揉搓他的奶肉,把本就肿大的双乳拨弄得愈发挺翘,一手在他屁股上来回抚摸,肥厚臀肉嵌入指缝,画面淫荡得难用语言描述。
“有这么舒服吗?水好多,把我的鸡巴全吃进去了。”两人结合处几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许直行游刃有余磨完他的G点,开始不遗余力撞击生殖腔入口。
但凡有性经验的alpha都觊觎着的地方,肉棒绝对的销魂处,灌注精液的天堂。
恐怖的快感让彭南生瞬间飙泪,整个人飘飘忽忽,宛如一尾芦草,在沼塘中随波荡漾。
“不行...不行...啊啊啊不要顶了。”他奋力扭曲挣扎,指甲楔入许直行的后背,挠出一道道抓痕。肉壁里引起剧烈痉挛,在对方的连续顶弄后,生殖腔口打开一条细缝,蜜液喷涌而出,热烫滑润,把许直行的阴茎从头到根浇遍。
仅是顶开一个小口,彭南生就被刺激到潮吹了。他尖叫着被插射出来,浓稠的白液在空中喷射出十足连绵的弧度,黏黏腻腻糊满两人的下腹。
许直行刚想揶揄他,狭窄的肠道又一阵紧抽,发了疯似的围绞鸡巴,生殖腔口自动吮吸,层层软肉蠕动包裹,差点就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
“我操...好爽好烫”他咬住彭南生的嘴唇,拼命忍住射精的冲动,“宝宝,你真的好好肏,嫩逼好会夹肉棒,舒服死了。”
淫词艳语满天飞,檀腥麝香味渐浓,两种信息素混为一体,这张床上淫靡得不堪入目。
彭南生听不了他这种污言秽语,强行去捂许直行的嘴巴,岂料对方顺势张口,咬住他的手指,送进齿腔里反复舔弄。
许直行伸舌头将他的十指逐次舔湿,品尝绝世珍宝般,从指尖到指根照顾周到,湿热温软的口腔一吮一吸,犬齿密匝匝啃咬指关节,水声清响,等他兴致淡褪些,愿意从嘴里吐出来了,那十根手指早已水光粼粼,潮得能滴水。
“你...许直行你越来越变态了。”彭南生挣不开,逃不掉,只好口头批判。他没什么力气地驮在许直行肩头,俩人交颈厮磨着,高潮迭起,穴口吞吃阴茎更卖力,他抬臀蹭动几下,汁水滴滴答答流湿了大半张床单。
“嗯...变态点好,把你肏成我的专属鸡巴套子。”许直行侧过头,一边轻嘬他的嘴唇,一边快速挺动窄劲的腰抽插后穴,臀肉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得通红,洞口从原先粉嫩的颜色变成糜艳的烂红色,“乖,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彭南生专注地和他拥吻,四唇交合亲密研磨,他眯着湿润黝黑的眼睛,迷迷糊糊,宛如失足小鹿:“嗯...换、换什么?”
许直行忽然抽出整根水淋淋的阴茎,把彭南生抱坐到身上,两人最初的位置对调,他背靠床板,故意摁亮了床头灯:“骑乘。”
“想看你主动一次,老婆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
后穴适应了被塞得满满的肿胀感,一下子失去鸡巴的填充,便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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