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淮突然在祁宴的胸膛处按了下,他用的力道明明不大,祁宴却感到了一阵钻心的胀痛与酸涩。
这显然不同寻常,祁宴也意识到了这点,他看向祁闻淮,又惊又惧。
“女性生子需要喂养子嗣,若是男性生子,自然也当如此。”祁闻淮语气自然地说。
可理解了他的言下之意的祁宴却浑身僵硬住了。
连谢以宴都有些惊了:【真的假的,古代世界还能男男生子?】
系统也有些害怕:【我帮你扫描一下身体数据。】
片刻后,系统松了口气,回复道:【应该是祁闻淮唬你的,你身体很正常,完全不具备生孩子的功能。】
【至于这个胸……男人确实可以泌乳,他们好像给你下了点药催化了。】
【草,他们一群古代人玩得比现代人都要花多了。】谢以宴此时的心中可以说是被无语塞满了。虽然不用生孩子他是挺高兴的,但是分泌……他也很膈应啊!
但是毕竟做了这么久的任务,祁宴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虽然心中满是p,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忍了。
“阿宴的身子已经可以孕育子嗣了,是不是该兑现当初给皇兄的承诺?”祁闻淮声音难得柔和了下来,他抚着祁宴的乌发,语带笑意。
“若是阿宴为皇兄生的子嗣,孤便立他为储君,好不好?”
一位君主向他承诺他们的后代会是储君,这或许是君主最大的偏爱,可前提是得到这个承诺的是女子。
甚至说如果其他男性能够孕育子嗣,说不定也会争着去当未来君主的父亲……可这不包括祁宴。
他眼前似乎浮现了自己母妃的模样。
那个美得倾国倾城、又将温婉刻入骨子的女人。
她也是这样被囚禁,被强迫,然后生下了他。
对宸妃的记忆是祁宴一生的噩梦,哪怕后来他将曾经欺辱过他们母子的人都一一清算,哪怕他成为了至高无上的君主,他都从未忘记过曾经的无助、恐惧和仇恨。
他知道自己是在母妃的苦苦哀求下被生出来的。他其实比很多人都要记事得早,他记得自己还只有几个月大的时候,只有一个宫婢照顾他,他们两人挤在宸妃宫殿中最偏僻潮湿的角落。
先帝并不准许为他请奶娘,更不允许宸妃给他喂奶,那宫婢每日只能弄一些米糊来喂他。可那么小的孩子还无法消化,宸妃心中不忍,经常偷偷给他喂奶。可一旦被那暴虐的帝王发现,主殿里就会响起彻夜的哭求。
那宫婢是宸妃的心腹,非常疼爱他,但是后来却被先帝处死了,她是被侍卫勒断了气拖出去的,祁宴还记得他当时青白无力的模样。
等祁宴长大了一些,能走路了,先帝就不允许任何人再照顾他了。他也不让祁宴再住在宸妃的宫中,但宸妃怎么舍得她那么小的孩子,于是宸妃偷偷把他藏在宫中,每次先帝一来宸妃就要他快些躲起来。祁宴经常躲在帷幕后面,看着他母妃被那人强迫。
先帝对宸妃并不是正常的爱恋,他和宸妃的性|事同样充满了暴虐和强迫,宸妃经常被他弄得伤痕累累,而这一切都深深印刻在了祁宴的记忆里宛如梦魇般跟随了祁宴数十年。
他看着宸妃从一朵盛开的鲜花逐渐走向枯萎,她的脸色逐年逐月地变得苍白,只有看见他时才能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可渐渐地,那笑容也少了。
终于有一天,她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其实祁宴是为她感到高兴的,他知道他的母亲在这深宫之中的每一日都是折磨,若不是为了他,宸妃早就不愿意撑下去了。
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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