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意味不明地哼了几声,对准陆与闻的小腿踢了一下,陆与闻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打包票道:“放心吧,我肯定能认出你来。”
方雨却不信了,质问他道:“你靠什么认出我?”
陆与闻用鼻子顶了顶方雨柔软的面颊,方雨脸上有股肥皂的清香,这点隐秘的香气勾出他不为人知的癖好,他使劲地嗅着,实在很想咬一口。
方雨全然不知他在盘算什么,不依不饶地问:“你说嘛,你靠什么认出我来?”
“你让我咬一口。”陆与闻情不自禁用嘴唇磨蹭方雨的脸,昏黑的夜里,他的脑子不太清醒,胡话张口就来,他跟方雨打着商量:“你让我咬一口,咬一口,记着味我就能认出你来。”
方雨似乎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要求,低低地笑,愣是不回答。
陆与闻有点忍不了了,他警告方雨:“你睡前用肥皂洗手了还是搓脸了?院子里那块香皂一看就不合格,假冒伪劣产品,劣质香精闻多了伤身体。”
“不许再用了,你用我的,我的好用。”陆与闻咕哝着,一句话说得不清不楚,不想让方雨察觉他的隐晦心思。
方雨只是笑,笑到令人气恼才开口:“我偏不,我凭什么让你咬,我又尝不到甜头,不公平。”
陆与闻一时语塞,他阴恻恻地问:“你想要什么甜头?”
方雨最懂怎么气他,伸手环抱住他的肩膀,顺势支起上半身,在他耳旁呢喃:“你让我摸摸你,让我摸一摸,我就给你咬。”
陆与闻格外警惕,“你想摸哪里?”
“你有腹肌吗?”方雨边问边掀起陆与闻的背心,手探进去,掌心覆在陆与闻的腹部。陆与闻倒吸一口凉气,翻身压着方雨,恶狠狠地瞪着他。
方雨的手游移到陆与闻的胸膛,他用力按了按,惊叹道:“硬硬的。”
陆与闻一口恶气出不去,对着方雨滑溜溜的脸咬了下去,将那股只有他闻得到的暗香吃进嘴里。
他刻意收着牙齿,方雨却还是发出了类似于他在岛国动作片里听到的叫声,猫叫一般,刺激着他浑浑沌沌的大脑和敏感错乱的神经线。
他在方雨的颈间一通乱拱,劣质香皂的气味霸占了他的呼吸,循着直觉与体内陌生的冲动,他咬上方雨的脖颈,狠狠地嘬了几下,叼着香甜的软肉却又不能真咬下去,他矛盾极了,发自内心地纠结。
方雨才不是乖乖任由他欺负的类型,方雨双手在他后背摸索,连掐带拧,陆与闻为了制止方雨的暗伤,手脚并用地压制,最后稀里糊涂变成两人的肉搏。
陆与闻喝道:“还掐!你还来真的!”
方雨拿脚踹他,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谁让你真咬我,疼死了!”
陆与闻用身体压着方雨,深切体会到方雨比孩童还要顽劣,他十分后悔今晚招惹了方雨,忙不迭求饶:“好了不玩了,睡觉!”
方雨骂道:“变态!脸上都是你的口水!”
陆与闻感觉自己今晚奇怪的行径被方雨说中了也说透了,他颇有些恼羞成怒,抱着方雨翻了个身,在方雨臀上掴了一巴掌,“我怎么变态了?不是说好了吗?”
“我不管我讨厌你讨厌你,你欺负我。”方雨半嗔半怨,嗓音又腻又粘,牢牢地扒着陆与闻的胸膛,倒看不出半点的讨厌。
陆与闻险些气笑了,“胡说!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明明很喜欢我。
他咽下了这句话,没说出口。
夜晚在两人最筋疲力尽的时候来临,谁也没有力气扒拉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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