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瞅了眼衣服底下规矩的手,无奈又好笑,他隔着睡衣覆上陆与闻的手背,“等你想扒我衣服,我说不准你还是要扒光我,吃掉我,等到你不会怀疑,那就是爱了。”
陆与闻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不是禽兽吗?”
方雨扑哧笑了,他亲亲陆与闻的唇角,“爱就是会让人变成禽兽,你懂不懂?”
禽兽意味着卑劣无耻,而爱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卑劣无耻的,爱里的自私、占有、掌控、索取,爱的本质,人沦为动物,丢弃羞耻地交合。
挣脱了美好与幻象,爱有哪一样能称得上高尚?
方雨开始喘息,陆与闻不知轻重地摸得他很疼,他把脸埋进陆与闻肩膀,陆与闻的手从他衣服里抽离,陡然拽了一下他的裤头,“让我看看你。”
方雨抬起脸,“不给。”
陆与闻拧着眉,又拽了第二下,见方雨没反应,他猛然将方雨推倒在床上,只手扯着方雨的睡裤,吓唬道:“让我看看,不然扒光你。”
方雨还是笑,“不给。”
陆与闻一把将方雨的睡裤脱拽下来,方雨踢了他一脚,在床上不睡觉不亲热的两人仿佛注定有一场角斗,没人愿意承认是自己挑起的——
陆与闻想让方雨翻身趴着,他想看看他后腰上的痣。方雨不肯,胡乱地挥动手脚,陆与闻结结实实地被踹了好几脚,他不敢真的揍方雨,掴下去的巴掌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谁知方雨竟然来真的!
方雨一点也不心疼他!
陆与闻怒了,“这么凶,我要生气了!”
方雨不吭声,还在用脑袋顶撞他的胸膛,陆与闻拉开方雨,对准他裸露的肩头咬了一口,方雨顿时吃痛地叫,陆与闻干脆利落脱了方雨的睡衣,反剪他的双臂,强迫他趴伏在床上。
方雨屈辱地趴着,陆与闻在他臀上掴了一下,“服不服?还敢不敢跟我动手?”
方雨没回话,陆与闻生怕把人欺负惨了,连忙将人翻过来,伏下身看方雨的脸。方雨忽然环住他的脖颈,动情地吻着他,陆与闻回应方雨的吻,感受方雨倾注进来的比以往每一次更浓烈的情感。
唇分时,陆与闻悟出了一点点方雨隐晦的心思,“你喜欢我粗暴一点?”
方雨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嗔了陆与闻一眼,“你真讨厌。”
“不是爱我么?怎么又说我讨厌?”陆与闻失笑,“口是心非可不好。”
“就要讨厌你。”
陆与闻笑了,随便方雨怎么说,他知道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讨厌我就讨厌我吧,反正你爱我。”
这晚方雨还是遂了陆与闻的愿,他趴在床上,连内裤也褪了下来,任由陆与闻看了个够。
陆与闻没敢摸他,只是更紧地抱着他,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去,方雨问:“知道要怎么吃掉我吗?”
陆与闻声音很低,他捻弄着方雨的嘴唇,问:“不怕遭罪?”
方雨笑,“只要你爱我,再遭罪也是值得的,你爱我吗?”
陆与闻回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