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走了以后,确认卫生间里再无别人,方雨给李惟打了电话,他将水龙头拧到最大,低声道:“陆与闻也来了,帮我找找他在哪个包厢,如果他开了房,把房号告诉我。”
李惟回了句明白,电话挂断,方雨关掉水龙头,打量镜子里化了浓妆的一张脸,还有身上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
他抽了很多张纸巾,发狠擦拭腰间裸露的皮肤,直到皮肤敏感泛红。
方雨扔掉纸巾,再次拧开水龙头,挤了一大坨洗手液,用力揉搓双手。他刚才被几个老男人摸了腰,又被强行抓住手,灌他喝了好几杯酒。
这晚他本来没接到通知,这家娱乐会所今晚开业,燚火文化大半的人都被叫来了,包括还没出道的新人,独独缺了他。
他是主动过来的,推开包厢的门,随手拿起一杯酒,说他来迟了该罚,仰头自灌三杯。这一举动为他赢得一阵叫好声,使他不像个闯入者,反而像这种场合游刃有余的老手,因此很快被接纳,也很快被玩狎被灌酒。
喝酒时他看见穿着服务生衣服的李惟,推门进来送酒水,李惟得知他今晚要来这里,不顾阻挠也混进来了。
这家娱乐会所看似和燚火文化毫无关系,但李惟查了法人代表,认出法人代表的名字曾出现在李乐迆的记事本里。
方雨冲干净手上的泡沫,一眨不眨注视镜子里的人。越陌生越好,他想,只有忘了自己是谁,他才能回去那个包厢,回到那群人中间,卖笑陪酒,必要时候身体也是吸引招揽的工具。
不知道当年李乐迆是否也这么想。
饭局结束,王总儿子左拥右抱开房去了,陆与闻也去了提前订好的房间。
包厢里,李惟进来送了一次果盘,方雨接到李惟的暗示,找借口要出包厢,却还有一杯酒抵在他嘴边。
方雨喝一半洒一半,借故衣服湿了从包厢出来,李惟连忙跟上他,在无人的走廊告诉他陆与闻的房号。
李惟不明白他为何急着去找陆与闻,方雨解释道:“燚火文化叫很多艺人来这里,有人找上了陆与闻,我不知道他什么企图,但你应该清楚他们的手段。”
李惟心下了然,方雨坐电梯上客房区,李惟则回了工作区,他们都没留意头顶有一个监控摄像头,正监视着走廊上的一切。
方雨上到六楼,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和他走到同一个房间前,方雨接过服务生手里的托盘,说道:“是我叫的,给我吧。”
服务生不疑有他,托盘交给方雨。托盘上有两杯酒,方雨将两杯倒作一杯,托盘立在门边,他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陆与闻,看到他很是惊讶,连连问他怎么来了。
方雨越过陆与闻,和房间里同公司的男孩打了招呼,客客气气地道:“你可以出去了,你点的酒,不介意我尝一口吧?”
男孩脸色很难看,方雨抿了一小口,酒杯还给男孩,自顾自到房间的大床上坐着。
陆与闻无奈,只好把人请走。他来到床边,俯身凝视方雨,把人看够了才出声道:“干嘛来了?我没叫你,你反而送上门来了。”
方雨静静地坐在床上,脸颊酡红,喝了酒眼神有点痴痴迷迷。陆与闻在他唇边闻到酒气,不悦地眯起眼睛,“喝酒了?我不在你敢喝酒?下次不许了听到没有?”
方雨没回话,他莫名觉得身上很热,不断拉扯紧贴皮肤的衣物,他环顾房间一周,问:“你没开空调吗?好热。”
“热吗?等着我去开空调。”陆与闻去把空调打开,回来看到的却让他惊愕失色,方雨竟然脱了超短上衣,正在脱只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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