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掌控他,不管是力量还是心志。
如今的陆与闻更甚于从前,体格气力皆在他之上,今晚被抱去车库的那一段路,他深刻体会到抱着他的陆与闻是成年男人了。
他成熟、强大,臂膀能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世界,时隔十多年,他还是自己最倾慕、心生向往的模样。
方雨忍不住又往陆与闻看去一眼,陆与闻背对着他,正从腰间抽出皮带,脱下湿漉漉的西服裤,下身只余一条内裤。
就在此时,陆与闻拿着篮球服转身,他询问道:“我穿这身好不好?”
方雨的眼睛被最瞩目的部位吸引,他迟了一秒看向陆与闻,而这一秒恰好叫陆与闻看了去,陆与闻一脸正气地问他:“你往哪看?”
方雨有些赧,索性连陆与闻也不看了。
陆与闻大剌剌走过来,见方雨面朝另一边,他也绕到床的另一边,方雨避之不及,视线里是他赤裸精壮的身体。
陆与闻俯下身,低低地笑了起来,为找到能拿捏方雨的办法而自得不已。他两眼盯着方雨,不怀好意道:“你怕看到我?还是你不敢看我?”
方雨小声骂了他一句流氓,陆与闻更乐了,他摸到被子底下方雨的手,紧紧攥在自己手里,“谁是流氓?谁一整晚缠着我要做?”
方雨睁大了眼睛,摆出纯良无知的面孔,好像陆与闻所说的和他毫无关系。
陆与闻将方雨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低声问:“还有是谁说要吃这里那里,是谁没脸没皮,是谁不知羞?”
方雨回道:“我喝多了,我不知道。”
陆与闻勾勾唇角,“不知道不要紧,我替你记着。”
方雨红着脸催他:“快穿衣服,流氓。”
陆与闻穿上篮球服,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翻冰箱找出一盒没过期的牛奶。他将牛奶加热,倒进玻璃杯,加了点白砂糖,和热水一起端进去给方雨。
牛奶和热水都烫,陆与闻左右手各端着一杯,两边都吹一吹,他站在床边,高大的身体挡住大半个窗户。
方雨躺着,看陆与闻看得愣了神,卧室低矮陈旧,与之相反的是陆与闻挺拔健壮,陆与闻站在那,像他的一片天。
对陆与闻的崇拜令他变得盲从,陆与闻将他半抱起来,俯身堵住他的唇,嘴对嘴渡了什么进来,他直到咽下去也不晓得喝的是什么。
陆与闻问:“甜吗?”
方雨点了点头,陆与闻笑了,“我喂你喝的是白开水。”
方雨不答话,眼神黏在陆与闻脸上,陆与闻察觉到了,大手抚上他的后脑勺,方雨仰起脸,嘴唇翕动,他慢慢环住陆与闻的腰,以此传达自己的渴望与渴求。
陆与闻正了脸色,说道:“不行,我不能亲你。”
方雨眉头微蹙,不理解陆与闻的话。
陆与闻问:“你有没有癫痫?以前有像今晚这样发作吗?”
方雨摇了摇头,困惑道:“医生说我是癫痫?”
“明天去医院检查了才知道,”陆与闻让方雨靠着床头,“刚才烧水我查了一下,有一种叫诱发性癫痫,没有癫痫的人受感觉刺激诱发的癫痫发作。”
“我不知道什么刺激了你,以防万一,现在起我不会碰你,”陆与闻递给方雨温热的牛奶,“喝完牛奶就睡觉,明天带你看医生,今晚我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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