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坐在床上,眨巴着眼不解地看着陆与闻,陆与闻说着便停了下来,笑问:“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一句话不回我?”
“我有在听啊,你说明天带我去买衣服,今天先穿你的。”方雨双手撑着床铺,低头摸摸顺滑的床面,再仰起头时嘴角也跟着上扬。
“先停一下好不好,我想你吻我。”
陆与闻刹那间表情微变,他艰难压住上翘的嘴角,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上前半步勾起方雨的下巴问:“一天要亲多少回?怎么就要不够?”
方雨也摆出困惑的模样,掰手指头数这一上午吻了多少次,陆与闻干脆在床上坐下,把人抱到腿上,道:“不用数了,想要给你就是了。”
方雨抚上陆与闻的脸,眼神相接的瞬间,他觉出对视比吻更粘缠,陆与闻眼神织成的网能将他绞死其中。
方雨忽地笑了,亲亲陆与闻的唇,停下来看他一眼,再亲再停,活像揪了老虎的胡须,还要观察老虎有没有发怒。
陆与闻似乎明白他的意图,大手抚摩他的头和脸,诱哄道:“你睁着眼睛,看我怎么亲你的,舌头伸出来。”
方雨照做了,于是他清楚地看到陆与闻是如何捕食他,连他为了迷惑敌人而放出的舌头也变着法子吞食。
方雨浑身颤抖,眼角挂着泪花,他一定是最快向敌人缴械投降的兵,他的身体摇晃成倒戈的旌旗。
亲吻完已近晌午,方雨靠在床头昏昏欲睡,外卖刚才送到,陆与闻下楼拿了,上来叫他吃午饭。
方雨脑子晕乎乎,总觉得哪里不对,陆与闻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看到彼此身上的外衣外裤,他方才清醒。
他们回来还没换衣服,就先倒在床上亲热,床单都脏了!
方雨问陆与闻怎么不提醒他,陆与闻说,所以你在怪我没有一回来就剥光你。他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要求以后不能这样了!从外面回来要换了衣服才上床!
陆与闻笑说遵命,老公听你的,大事小事都听,以后老婆当家,每个月给老公发零花钱。
方雨也知道赧,可是我不挣钱啊。
那没办法了,陆与闻颇为遗憾道,只能我包养你,老公出去挣钱,你每天待在家里等老公回来,花我的钱就不能不着家知道吗?
陆与闻叨叨了一大堆,方雨说我不,陆与闻又好气又无奈地看他,最终捏捏他的脸,什么也没说,抱着他下楼吃饭去了。
方雨窝在陆与闻怀里,视线流连于他的下颚,他伸舌去舔,陆与闻微微扬起脖颈,喉结若隐若现。
下楼短短几步路的工夫,也要耳鬓厮磨唇齿相依,只是亲昵时方雨一直在想,陆与闻会以哪种方式提起他们之间还没说的那些事。
陆与闻避之不及,他无从提起,陆与闻知道他做的事,或许猜到他认识李惟,也一定能想明白他从回来后的所作所为。
但陆与闻始终保持缄默,比他更不愿提及从前。
下午陆与闻的厌工情绪达到顶峰,迟迟不出门,陈曦的电话轰炸也不管用,他把自己缩成鸵鸟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方雨好说歹说地劝,终于在保证半小时给他打一次电话后,陆与闻猛地坐起来,说:“你说的,要视频通话。”
方雨点了头,陆与闻立马起身走人,临出门前捞过方雨的腰,在他唇上用力嘬了几下,咂咂嘴,这才满意地出门去。
去到宴会厅,陆与闻先过了一遍流程。纪念会是晚上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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