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你会喝吗?”
“我喝啊,”陆与闻如实回答,“但我酒量不太好,喝醉了遭罪的是身边的人,你们也要尽量少喝,要在熟悉安全的环境里喝。”
“陆哥今晚到底要跟我们聊谁?”台下的粉丝迫不及待催他进入正题。
陆与闻握紧话筒,扫视宴会厅一周,这场纪念会他只发了微博,没做别的宣传,媒体也没请。这个年代不花钱没人替他免费做宣传,因此他要开纪念会的事只在粉丝间流传,连不要钱的自媒体号也没几个搬运消息。
纪念会的票不进行售卖,微博转发送了一波,剩下的都交给后援会派发。
台下大多是熟面孔,前些年电影发布会、影院路演一场一场跟过来的,这几年他作品不多,露面更少,来来去去也就这些粉丝还在。
在这些人面前应该不用顾虑那么多了吧?
陆与闻笑了笑,缓缓开口:“其实你们挺了解我的,我朋友很少,我性格不好,很难跟人保持长久的关系,除父母外跟我相处最长时间的,我经纪人、助理,都是因为工作关系。”
“曦姐别笑,我看到你笑了,不然你们节假日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陈曦在台下摆摆手,陆与闻翻出手写的稿子看了眼,引来台下的嘘声,他挠挠头,叹了叹气:“我准备了很多,但现在都不太能讲了。”
“为什么啊?”有人发问。
陆与闻道:“因为心境变了,之前想说的我写的时候就能哭出来,别笑我,是真的,但现在我不好意思了,我不想在你们面前丢人,这份稿子我会藏起来,谁也不能看。”
说罢陆与闻放下话筒,将写满了字的稿纸折成四四方方,重新塞进口袋里。他拍了拍鼓鼓的口袋,笑道:“我藏这儿了,没人看得到吧。”
“然后刚才为什么提到我很少朋友呢,因为我有过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
陆与闻视线略略注视地面,回忆使得声音也变温柔,“有多好,打个比方,就是早餐的一个白煮蛋,我吃一半,剩下半个他吃完。包子、糖水都可以分着吃,不会嫌弃对方口水,只会觉得跟他分吃一口特别香。”
“那时在山里拍戏,条件不太好,山里蚊虫很多,我被咬了好多个包,是他帮我擦花露水,还有我四体不勤,也是他给我洗衣服,他把我照顾得很好,跟他相处很舒服、很愉快。”
陆与闻讲了很多琐碎的小事,那些小事在当下并未给他多大触动,可在回忆的匣子里却泛着莹润的光芒。
他才明白为何后来不管多痛苦,他都舍不得丢掉这些,因为回忆对他而言不是包袱,是指引他继续前行的微光。
“我第一次拍戏,很多都不懂,是他陪我对戏,带我入戏,是他给我鼓励,没有他我不可能演好那个角色。”
陆与闻扬扬嘴角,“也是他一直夸我很帅,说我以后一定会很红,结果你们看到了。”
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笑声。
陆与闻也跟着笑,“他应该就是你们说的对我滤镜很重,很崇拜我,在他眼里我哪里都好,你们说有这样一个人无条件支持你、热爱你,是不是特别好的事?”
“他对我这么好,我当然要维护他,前几天,我参演的第一部电影被大家翻出来讨论,我很高兴有更多人看了,也很感激大家的认可。”
陆与闻顿了顿,表情冷峻下来,声音在不大的宴会厅里掷地有声。
“但是网上关于我的朋友,也就是电影里我的对手戏演员,有诸多不实揣测。这些揣测毫无根据且充满恶意,严重侵害我朋友本人的名誉,并且对关心爱护他的人造成深深的伤害。”
台下一片肃静,陆与闻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悲楚。
“我想过发声明,但我不敢在事情最甚嚣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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