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意思,”阿志顿了一下,“李惟的案子是交警部门在跟,还没找到肇事司机,现在下结论太早。”
“你和李惟在查的,我只能说从案子本身着手是非常吃力不讨好的做法,除非出现颠覆性的证据,否则这两个案子翻案可能性为零。”
陆与闻冷笑,“那你认为我们还能怎么做?你们不查,只能我们自己去查了。”
“谁说我们不查?但我们查的不是单个的案件,”阿志面无表情的脸上蓦然多了几分严肃,“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即将要查的是燚火文化涉毒案。”
陆与闻神情一凛,面色震骇,“你说什么?”
“跟我们合作,你有机会了解更多内情,否则走出这个门,你要把我刚才说的都忘了。”阿志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不带一丝温度地盯着陆与闻,“你的决定决定了现在你是继续坐在这里听,还是马上走出去。”
陆与闻仍在试图理解方才过于骇人的信息,脸色几经变化,少顷,他镇定问道:“你们要我做什么?”
方雨当晚没等到陆与闻,晚饭他是下楼吃的,吃饭时几次想问陆与闻律师的联系方式,想提出找律师帮忙了解情况,但苦于找不到机会开口。
陆与闻母亲吃饭不说话,偶尔的几次交谈也是围绕汤的咸淡和菜合不合口味,很短,一问一答便结束了。
方雨晚饭吃得少,他陪着直到陆与闻母亲吃完放筷子,才一同起身离席。
保姆端上水果,晚间新闻准点开始,方雨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在一段新闻播报完换下一段的间隙,他找准时机开口:“陆与闻律师的电话可以给我吗?我想找他问问情况。”
“着急了?”陆与闻母亲看向他,他点了点头,面色不虞,“拜托您,我很担心他。”
“电话有,但陆与闻是去协助调查,你可以不用那么担心。”
方雨目光恳切,“不管怎样我都想问问。”
拿到律师的电话,方雨第一时间打了过去,得到的答复是还在配合调查,暂时没有进一步消息。方雨内心惴惴,挂了电话依然满面愁容,他借故身体不适,上楼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灯也没开,靠着门板坐在地上,地毯是新换的,很干净很软,陆与闻不爱让人进他的房间,一般打扫都自己来。
方雨想到陆与闻拿着吸尘器认真除尘的模样,唇角弯了弯,对着黑漆漆的虚空露出一个笑。
陆与闻会养成整理房间的习惯,原因是他们会在房间的任意角落亲热,门后、地板、墙角,甚至是窗台,他们都说不准哪个契机会诱发一个吻或一次深入的探摸。
不是哪里都是床,也不是一定要回床上,因此保证房间每个角落的干净安全很有必要。陆与闻曾这么跟他说,然后用手触摸地毯的每一寸,想要找出会硌到皮肤的尘屑和渣滓。
因为陆与闻细心检查过,所以他能放心地脱光自己,赤条条地躺在地毯上。
陆与闻不在,方雨还是有点难为情,他只脱掉了外裤,右手握着手机,点进手机相册。
相册里有好多他偷拍陆与闻的照片,有陆与闻在睡觉、收拾房间、刮胡子和穿衣服,从他们两个人的乐园到这里的家,已经积攒了数不清的瞬间。
方雨一张张翻看,面露微笑,看完相册,视频的分类吸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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