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脸前等候了足够久,才极度缓慢地往下移动,直到对上光溜溜的下身。
他不敢让陆与闻知道,他在刚才就脱掉了裤子,不用教唆,不用诱哄,看见陆与闻他便腰软腿软,愚蠢粗鄙得只晓得脱下裤子。
他一声不吭,手机前置摄像头对着赤裸交叠的双腿,偶尔挪移到臀部,堪堪停留一两秒便坏心眼地移走。
陆与闻最想看的地方,他偏不让他如愿,他只给陆与闻看无关的小腿,会令他浮想联翩的大腿。他也要陆与闻幻想着与他的旖旎情事,在要不到他的煎熬中入睡。
陆与闻眼睛都烧红了,呼吸愈发粗重,仿佛手上的活计逐渐用力,可惜眼里并未有满足,有的只是熊熊的怒火和要覆灭一切的欲望。
陆与闻哑声道:“老婆不乖,老公下次见到你要罚你。”
方雨在视频通话的最后才舍得抿出一点笑,他什么也没说,只牵起嘴角,双眼凝视着陆与闻。
挂断电话前叫出那一声老公了吗?方雨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只记得昨晚睡得很好,陆与闻进入他的梦,梦里搂着他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直到天亮。
来到公司,方雨接经纪人通知去会议室,电梯迟迟不下来,他推开旁边楼梯间的门,打算走楼梯上去。
上到三楼听见门后有呼声,公司最近在装修,楼层高一点的办公室都要搬到二三楼,他以为门后有人需要帮助,没多想就拧开了门。
踏上三楼走廊,走廊上摆满桌椅和一个又一个装办公用品的纸箱,他往里走了几步,回头张望的瞬间,腰间被有力的双臂环抱住,整个人被拖拽进身后的杂物间。
门在眼前轰然关上,双眼还没适应满室的黑暗,嘴巴已经叫人堵上了。
他被压在墙上,后脑勺处有一只大手垫着,除此之外便再无庇护。把他拖入杂物间的男人正发狠地吻他,没护着他的另一只手暴露了凶戾的本性,他正脱他的裤子,探进他久未被人触碰的臀。
方雨只在后背撞向墙壁的那一瞬有些懵,当男人堵住他的嘴,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罩着他,他便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谁。
陆与闻吻他吻得凶,连啃带咬,像是硬生生要从他嘴上嘬掉一块肉。他疼极了,眼泪也被逼了出来,可除了抱紧男人的腰,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全身只有双手能活动,唇舌在陆与闻嘴里,腿一早软了,靠陆与闻坚硬身躯的支撑才勉强站立。
唇分时方雨发出的是哭声,因陆与闻的抚摸而时断时续,停顿的间隙是呻吟占了上风,哭声续上的时刻便是他在难受与解脱边缘徘徊。
陆与闻咬他的耳朵,说话声低沉喑哑,“叫老公,快叫。”
方雨不吭声,断断续续地啜泣,陆与闻的脑袋使劲拱他的颈间,手上动作不停,胸膛也开始挤他,变着法子欺负他,“叫老公,叫不叫?昨晚视频怎么哄你都不叫,现在我不会惯着你了,不叫在这里强了你。”
“你混蛋!”方雨来来去去只会这一两个骂人的词,别的他说不出来,他只会用沙哑的嗓音哭,哭声比起求饶更像是卖弄和撒娇。
陆与闻嘴唇抵着他的脖颈,态度尤为坚决,“叫老公,快叫!再不叫脱光你!”
“我们分手了!”方雨带着哭腔道。
“别提这个!”陆与闻火冒三丈,手已经嵌入方雨内裤边缘,正往外拨弄,“我没答应,你还是我老婆!快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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