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闻亲热,哪来要不要老公一说,可惜嘴巴很快被堵上,情潮一浪接一浪,在身体各处奔涌。
在他快被情潮打败之际,陆与闻咬了咬他的耳朵,贴近耳边说了一句话。
方雨没听清,腆着胸脯送上嘴唇,迷迷糊糊问:“你跟我说了什么?”
“那部电影,我替你辞演了。”陆与闻神色如常,好似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方雨霎那间从情热的状态中挣脱,眼神逐渐转为清明。
陆与闻看着他道:“剧组等不了那么久,你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立刻复工,所以我替你向剧组辞演了,他们会再找人。”
“那你呢?”方雨问。
“我也辞演了,我赔了剧组误工费,另外多投了一笔钱,不用觉得抱歉,我们没耽误剧组,我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陆与闻回答。
方雨往陆与闻的胸膛偎近了些,“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星期前,你没出院我就跟剧组商量了,”陆与闻平静道,“如果你不高兴可以冲我发脾气,但这部电影推了就是推了,你想去演不可能。”
方雨挪了挪屁股,他仍在陆与闻腿上,胸口接收着陆与闻传递来的热,“我没有不高兴,我不会冲你发脾气。”
陆与闻似乎有些不相信,“真的没有不高兴?”微博偷独家爆头
方雨笑了一下,“你更重要,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要跟我商量的是这事吗?”
“还有一件事,”陆与闻神情凝重,定定地看了方雨几秒,“你的身份可能被怀疑了,所以我想办一个纪念仪式,消除别人对你的猜疑。”
方雨脸色微变,陆与闻注视他,继续道:“那晚门外捅刀的人明显有备而来,他们应该早盯上了我们,你是不是以为他们想捅的是我?”
“难道不是吗?”方雨深信不疑,“敲的是你的房间门,他们的目标就是你,谁会知道我就在你房里。”
陆与闻提醒道:“那晚我们在走廊的动静不算小,他们要动手,判断我们人在哪一点也不难。”
“当晚有几个小混混潜进二楼会议室偷珠宝,这几个人指认了隋文斯,隋文斯请他们上门行窃,答应事成给一笔钱。当时你听到敲门声去开门,我正巧接到隋文斯的电话,时间上太巧合,我猜他打过来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所以目标不太可能是我。”
方雨听完立即要辩驳:“你认为是隋文斯指使的?他既然要演自守自盗这一出,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陆与闻眯起眼睛,“隋文斯干的勾当,你知道多少?”
“这话该我问你,这个人你应该不认识。”方雨直视陆与闻。
陆与闻没正面回答方雨,他看着人,方雨也在看他,自顾自道:“他一定和他背后的集团有了分歧,不然不至于自守自盗,他顾不上害我,毕竟我的经纪约还在燚火文化,我不是明面上的靶子。”
“但是你不一样,你为了我到底介入了多深?”
方雨知道陆与闻一直在查,李惟曾透露他们为了追查线索所做的努力,也许陆与闻掌握的信息和他不相上下,但他们从未就此敞开了讨论。
也许是他们感情不明朗、时而亲密时而互相折磨的缘故,方雨微微晃神,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够谈情,又怎么会匀给其他事。
他陡然打了个冷颤,看着陆与闻时,神情间倏尔染上了愁苦。
“你认定他们要捅的是我,你觉得我有危险,所以你愿意留下来,”陆与闻冷不丁问,“这是你改口说不分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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