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们无关的别管,至于这包东西,我拿一颗回局里化验,”阿志看向方晴,语气严厉了几分,“化妆包谁带回来的谁还回去,不管化妆包是谁的,总归是在那个包厢里的。”
方晴爆发抗议:“我才不还!这个贱人!我有病才送上门给他羞辱!”
方晴嗓音尖利,持续的高亢叫声令人不堪其扰,方雨拿起化妆包,打断他道:“我还,我去还,行了吧。”
阿志盯了方晴两三秒,随后对方雨说:“我送你过去,现在就还,这东西别在你们身边放太久。”
从方晴口中问到了酒店地址和包厢号,方雨还想问清楚隋文斯的相貌特征,方晴却极不耐烦,“除了那些色迷迷的老男人,剩下的就是他。”
阿志冷不防问道:“有人对你动手动脚?所以你不想回去。你说的酒店地址不算近,必经路段刚才出了交通事故,导致交通堵塞长达半小时。我接到方雨电话是在十一点二十分,说明你在这之前回了家,原定路程加上堵车时间,预估你九点半左右离开酒店。”
“这种性质的宴会,九点半结束是不是太早?所以我猜测你被骚扰了,你应该是自己提前离席的吧?”
阿志话音刚落,方晴突然情绪失控,抄起茶几上的茶壶朝阿志冲过来,方雨阻拦未果,反倒被泼了一身茶水。阿志把方雨拽到身后,挡在他身前出门去,接着关上大门,将歇斯底里的方晴关在了里面。
方雨神情疲惫,对还拽着他的阿志说了声抱歉,率先下了楼。
阿志不以为意,“没事,不用见外,他这性格和小时候一样,横行霸道,你俩明明双胞胎,性格天差地别。”
方雨没听阿志在说什么,他昏昏噩噩地下楼,心里想的是幸好没打给陆与闻,万一陆与闻看出不对劲,万一陆与闻要来,那么他又会将最狼狈不堪的暴露给陆与闻看。
他一点也不想在陆与闻面前丢脸。
上了车才发现手机没拿,阿志阻止方雨回去,“你现在上楼,他说不定会对你动手,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方雨没说话,靠着座椅头枕,阿志边开车边叮嘱:“我猜他们还没结束,可能会在酒店过夜,你把化妆包给服务生,或者放在同一层的卫生间里,也许化妆包的主人会以为自己丢三落四。”
“不行,这说不过去,”方雨转过头看阿志,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你跟我说句实话,那包东西,是毒品的可能性有多大?”
阿志直视前方,“在我不知道这包东西哪来的之前,我觉得是那玩意的可能也就五六成,但你弟弟说了来源,起码有八九成可能是。”
方雨连牙齿都打着颤,过了好半晌,他再次发问:“你确定?”
“我确定那样的环境、职业和混乱的关系下,一个私人化妆包里会有什么,夹层的保险套你发现了吧?你觉得那包东西难道还能是糖?”
方雨望向黑沉沉的夜幕,许久后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方晴把茶壶、花瓶、水杯以及所有他能找到的玻璃制品,对着大门一通乱砸,地面全是玻璃碎块。他又捡起大块的碎玻璃,重新砸向地面,直到玻璃四分五裂,而他的手掌心也血肉模糊。
他剧烈地喘着气,耳边还回荡玻璃碎裂的声响,他踩过地上的碎玻璃,在一片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中,他忽然捕捉到一声极细微的手机铃声。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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