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闻捏捏方雨的臀,能感觉到心里的底气越来越足,他确信他想干的事一定能成。
方雨睡梦中无端端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陆与闻轻笑了一下,没等他闹醒方雨,方雨自己睁开眼睛,似乎也觉得羞,往他胸膛里一躲,当一只胆小怕事的鹌鹑。
“做梦了?别怕羞,”陆与闻哄着人开口,“梦到什么就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实现呢。”
现在的陆与闻自信心膨胀,自认为没什么难得倒他,他对怀里的爱人循循善诱:“梦到什么了?梦见我了对不对?”
方雨一动不动,势要当一只鹌鹑。陆与闻捋着方雨的头发,洋洋得意道:“我就知道,你梦见我了,不说话当你默认了。”
“脸抬起来,亲一下,亲一下再睡。”陆与闻又打起了坏心思,他极有耐心地哄骗,等方雨抬起头便会知道上当受骗,一下哪里够,等待他的是绵长的不会轻易结束的吻。
同时陆与闻也决定了,这一吻就当作偿还过去漫长的时日里无法计算的眼泪、苦楚,以及日以继夜看不到尽头的等待。
是他补偿方雨,也是方雨偿还给他。
方雨弓着身体压上来,脑袋在他脖颈处乱拱一通,陆与闻好不容易把人安抚住,他搂着方雨,揉捏细嫩的后颈,方雨露出通红的眼睛,兴许也和他一样在梦里或某些时候受旧事折磨。
他摸摸方雨的后脑勺,方雨带着哭腔说:“我梦到你了,梦到我们在做,你哄我说不会疼的,你骗人。”
陆与闻呼吸变粗重,情绪猛然高涨,使劲将人按进胸膛里,低沉的声音自胸腔发出,“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混蛋,我向你道歉,以后不让你疼了,相信我吗?”
“不信,”方雨慢慢仰起头,一双泪眼迷茫地在他脸上逡巡,声音细弱但清晰,“你不用道歉,我喜欢的,我愿意疼。”
但我很害怕梦到过去,因为过去很好,所以害怕,因为过去有别离,所以不敢。
方雨重新把脸颊贴上陆与闻,是归顺依赖的姿态,这些话都没必要说出口,他知道的,于是他只对陆与闻说:“我喜欢,只要你给的我都喜欢,疼也喜欢。”
刚说完便觉得臀部一凉,陆与闻剥去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也一并扯了下来。陆与闻拧着眉,凶狠的目光像极了虎视眈眈的兽类,他缓慢地开始动作,“别动,让我摸一摸,怎么这么爱我?以前不是最怕疼了?”
方雨破涕为笑,亲一亲陆与闻的下巴,“因为做习惯了,笨蛋。”
晚饭是陆与闻做的,他尝了一下汤的咸淡,关了小火,把蒸熟的蛋羹先端给方雨吃。他在饭桌旁坐下,看方雨挖起一勺蛋羹,勺子直直地来到他面前,陆与闻问:“给我吃的?”
“不是,替我吹凉它。”方雨抿了抿唇,陆与闻吹散蛋羹上的热气,说:“吃吧。”
方雨笑,“好了你吃。”
陆与闻瞪眼道:“耍我呢,坐到我腿上来。”
方雨如愿坐在陆与闻腿上,靠着他的胸膛,一碗蛋羹两人分着吃。陆与闻想了想,道:“过几天我会着手准备那个仪式,我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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