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方雨终于出声,“你给我包了多少?可是我忘记给你准备了。”
“我把整副身家都给你了,”陆与闻笑,“老公给老婆天经地义,你不用准备,你给了我也是你的。”
方雨却有些不高兴,闷声道:“我不要,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
收拾好饭桌,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陆与闻吃了放凉了的燕麦粥,另外盛了一碗热乎乎的给方雨。
方雨从背后绕到他面前,腰间紧扣的双臂纹丝不动,还抱着他,一双红眼睛要哭不哭地看着他。
陆与闻没辙,好笑地问:“这样我怎么喂你?”
方雨管不了那么多,软软的唇印在陆与闻的嘴角,那上面有燕麦粥的香甜,他抬了抬眼,不知羞耻地道:“我要吃你嘴里的。”
陆与闻哑然失笑,显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方雨接着露出最能让他心软的那种表情,用在床上惯用的声音,同他摇尾乞怜:“要老公,我要老公喂我,你说过我要什么都给的。”
陆与闻一瞬间凶相毕露,猛然按住方雨的后腰,方雨撞入怀中,感受到蓄势待发的威胁才消停了下来。
后脑勺被轻轻地抚摸,方雨听见陆与闻声音喑哑,“就这么想要我?没了我活不下去是吗?有多想要就说几遍爱我,快说——”
方雨冷不防打了个激灵,被凶得连眼泪也出来了,他啜泣着说爱,说很爱最爱以及永远爱,说完立刻又被双脚离地地抱了起来。
陆与闻抱他回了房间,燕麦粥早就凉透了,陆与闻换了别的喂他,他的神志愈发混沌,记不清吃了什么,也许什么都吃了。
陆与闻的,陆与闻喂给他的,陆与闻的口水是能迷昏他的药。
直到傍晚,方雨终于清醒过来,房间没开灯,起初他没看见陆与闻,慌张地叫了好几声老公,被陆与闻一拢进胸膛,才发现他就在他怀里。
“醒了?饿了没?睡一天了,肚子空空的不难受啊?”陆与闻探进敞开的睡衣摸他的肚皮,方雨刚睡醒脑子发蒙,陆与闻说什么他便答什么,“不饿,早上吃了东西的,你喂我的。”
房间亮了灯,方雨对上陆与闻含笑的眼睛,睡前的荒唐事尽数涌入脑海,陆与闻问:“光吃我的口水就能饱?”
方雨嗯了一声,被子下的手搂住陆与闻的腰,腰身赤裸精壮,他很喜欢。陆与闻捻着他的唇,问他还喜欢吃什么,方雨却不回答了。
他注视陆与闻良久,末了开口问道:“你打算去做什么?”
陆与闻不答话,坐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把里面的几张银行卡倒出来,逐张指着道:
“这张卡是我拍戏的收入,这张是投资的分红,我投资了几个小项目,记不太清了,改天告诉你,这张卡里是我从小到大存的钱,三张卡密码都是你的生日。”
“你什么时候改的我的生日做密码?”方雨声音哽咽,眼里迅速蓄积起大量的水汽。
陆与闻说:“密码一直是你的生日,这么多年没变。”
方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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