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哭过的面容和声音威胁起人来软绵绵的,毫无震慑力,陆与闻大笑,在方雨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吻声。
“老婆改口叫爸妈了,和爸妈都说了什么?跟老公说说?嗯?”陆与闻吻住方雨,抱着他往床边走,方雨闭上眼睛,话音被接连的亲吻悉数吞没,只余模糊的字眼泄露,“不告诉你。”
某种程度而言,方雨的到来的确解决了陆与闻不知道该干什么的难题。
晚上他给方雨洗澡,站在浴缸旁边弯下腰给方雨搓背,笼子刚好容他一人进入,方雨趴在浴缸边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很小声地问:“你来这里要做什么?”
陆与闻凑近亲吻方雨的脸,假借细细密密的吻,极为隐蔽地道:“什么都别问,这里不确定有没有眼睛,你就当我们是来开房的。”
方雨听清楚陆与闻的话,瞳孔极难察觉地缩了一下,他打量着周围一圈圈的铁栏杆,有点发怵地问:“那我们还要做吗?”
陆与闻挠挠方雨的下巴,轻笑道:“你想做吗?老公完全尊重老婆的想法,老婆不想可以把我踢下床。”
方雨嗔他一眼,有些愠恼道:“别推给我,你分明就很想,再说我什么时候把你踢下床过。”
陆与闻取来一旁的浴巾,罩住方雨的身体,缠绕了一圈才让他站起来,打横抱在怀里,“老婆真了解我,那你猜猜我在想什么?”
方雨眨着眼睛,眼里只装了陆与闻一个人,“不是在想我吗?”
陆与闻大笑出声,将方雨放到床上,方雨勾着他的脖子未松开,眼神怯怯地看着他,似乎仍未忘记自己来这里后的宣言,跟着他,他去哪他就去哪。
陆与闻想了个办法,他在悬挂在床架上的各种不堪入目的物件里,挑了一根较为正常的绳子,绳子一头系着他,另一头绑在方雨的手腕上,他不敢绑太紧,只打了个蝴蝶结。
方雨紧盯着他腕上的结,嫌不够又用力扯了扯,使绳结更紧,确认不会松开,他心满意足地笑了。
陆与闻拖着方雨在房间里活动,他照常脱衣服、洗澡、洗漱,再到睡前小解。一个人完成不了的方雨会帮他,一个人能完成的,方雨便会站在一旁看着他,有时目不转睛,有时羞得移开视线。
但方雨总归在他身旁,紧巴巴地跟着,像一条最忠诚的小狗,不离不弃地守着他的主人。
回到床上,方雨又搂着他,即使有了绳子做牵绊,方雨也还是要紧紧依偎着他,对他依赖到了极致。
陆与闻全都看在眼里,他又开始了他百问不厌的问题,他钳住方雨的下巴问道:“爱不爱老公?有多爱?”
“很爱老公,没有老公就会死掉,”方雨压抑着什么的嗓音很像在哭泣,只有陆与闻知道没掉眼泪,方雨只是太想要他了,“老公亲我,快亲亲我,我没有老公会死掉。”
“不许说胡话。”陆与闻轻声呵斥,他扫了一眼地上纠缠的湿衣物,决定不告诉方雨那里面有一枚小小的纽扣监听器,方雨吐露的充满爱意的话语,兴许全被监听器那头的阿志听了去。
陆与闻得意地笑笑,下床将那堆衣物扔得远远的,保证在监听范围外,他才没有让人听墙角的嗜好,他老婆的呻吟和叫唤只能他一个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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