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他一样做。”
“但我确实没看清他怎么出的剑,太快了,而且还没怎么用灵力,虽无耻,但实力好像不是传说中那般废……但他还是无耻,这么厉害还搞偷袭,我谴责他!”
“我先说,我谴责他,但方才他那一剑,有人摸出他的深浅了吗?”
“……”
虞渊沐浴众人谴责的目光,权当喝彩,站在擂台上对众人抱了抱拳:
“感谢大家的支持,我能走到今天,首先要感谢师父昭明的倾囊相授,其次要感谢掌门及各位长老对我的谆谆教诲,再次还得感谢师弟师妹们为我提供的无私帮助……”
才赢一场比试,被他这么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问乾榜第一,正发表获奖感言。
事实上,虞渊自昭明挤进裁决席的那一刻起,便真的有在认真开始组织自己的获奖感言,此次权当练手,但观台下诸人惨不忍睹的表情,自己的感言似乎不怎么精彩。
他目光再往云阁上扫,除了昭明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外,其余被他“感谢”到的人纷纷掩面,眼神左躲右闪。
昆山的名声,全被师徒二人败光了。
当然,一片嘘声中,竟真有一个愿意买账的。
“好兄弟,你方才那一剑真是太厉害了,仅出一剑便打败对手,更重要的事,赢后不骄不躁,还懂得感恩,人品难能可贵,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围在虞渊擂台下的诸人中,着一身竹青锦袍的容肆激动挥舞手中写着“虞渊必胜”的小旗,披散的墨发间,幽蓝宝石吊坠随他动作摇晃。
他眼神发亮,语气诚挚,看得众人禁不住离他远了几步。
多好一个人啊,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瞎了呢?
虞渊也谦虚地与唯一“粉丝”互动:
“一般一般,昆山第三。”
他本是为了押韵随口一说,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样的脸皮,这样的心理素质在昆山只能排第三?校场上,所有弟子纷纷感叹,怪不得人家是第一大派,果真卧虎藏龙;
云阁上,所有来观战的长老目光时不时不经意扫过昆山掌门,隐晦打听第一和第二分别是谁,有些什么事迹竟然能超过下面那位第三,气得掌门本就黝黑的皮肤愈发黑气深沉。
场上场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虞渊吸引,倒是无人在意倒在地上的赵宿川。
他咬咬牙从地上爬起,落魄来到书写着“九”字旗帜的擂台上,盯着旗帜的眸光晦涩,袖袍下拳头紧紧攥住。
他是无数次想过要取代虞渊的位置,但不该以这种形式。
“这位道友,你也别太难过,他虽赢了比赛,却丢尽了脸面,再说,你现在是第九,也不亏。”
第八徐知行坐于擂台边缘,看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赵宿川,幽幽安慰,
“不仅如此,他可能还丧失了未来几年的择偶权,你看他那个样子,哪里会有女修喜……”
“哈哈哈哈哈,那小师弟是谁啊,瞧着可真是太有趣了。”
“你们看他那方才谦虚时尾巴翘上天的模样,像不像我怀里的雪团儿?”
有怀里抱猫的少女倚在阁楼朱红的栏杆上向下围观,被他的表现逗笑,摸了摸白猫的下颔,白猫骄傲地舒展了一下筋骨,又继续犯困,引得一片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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