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在段平旭的强迫之下委身于他,并生下段成璧。几年之后他厌倦了,离开如霜,继续寻欢作乐,如霜却被这般屈辱折磨疯了。”
随着魔帝深沉的叹息,虞渊脸上配合地露出动容之色,心底却在冷笑,要不是他曾被剑灵骗进过段成璧的心魔境,知道清醒时的凌如霜除了折磨段成璧外骂得最多的就是魔帝,自己险些信了他的邪。
恐怕真实的版本是魔帝亲手将妹妹送给段平旭才对。
就连剑灵也从剑里跳出来吃瓜,一面啧啧称奇一面在虞渊心里对魔帝的话进行一番信达雅的中译中。
魔帝道:“所以本座对段成璧的态度才会如此复杂。一方面他的父亲乃魔界毒瘤,吾恨不得除之后快又奈何不得,他的出生本就象征着如霜与王室所受的屈辱;另一方面他又是如霜唯一的亲生骨肉,叫本座如何下手?”
剑灵实时翻译:“一方面,小璧崽子是王室的耻辱,我老早就想宰了他了;但另一方面,他爹在魔界拳头好像比我大,我宰他儿子,哪怕他不关心,但万一要是为了面子和我翻脸这可咋整?”
魔帝继续道:“故而本座思来想去,决定顺其自然。他若庸庸碌碌,自可像普通魔族一样过完一生,此后与王室再无瓜葛;他若出挑非凡,本座亦愿意提拔他为魔界效力。”
剑灵也继续译:“所以我想了老久,决定还是不理这糟心玩意儿。他要是个受气包,那就一辈子受气被人欺负死呗,反正不是我亲自动手,不关我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要是有能力,那有点麻烦,杀又杀不得,只能尽力拉拢让他听话,再让他在为魔界效力的路上死一死。”
“可是连本座个未曾想到,此子戾气竟如此深重,年方少时便做出弑母恶行。连亲生母亲也能痛下杀手,六亲不认,可见其心性之狠恶,叫本座如何不提防打压他?”
“连娘都敢杀,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我告诉你这八卦,不是我话多,而是为了让你和我一起忌惮提防他。你信我的,那小子可怕得很,你可别背着我私下找他合作啊。”
魔帝说完之后,余光不经意扫过虞渊,却见先前还无比动容的使者面上表情寡淡,心里不由产生一丝迷惑。
“话也说完了,不妨还是先探讨一下对付段平旭的事宜如何?”
虞渊被剑灵一通搅和,实在酝酿不出一丝多余情绪,只好面无表情转移话题,
“陛下曾言自三百年前一见之后,这些年再也不知恶神踪迹,即便他发号施令也只是通过大护法段平旭,未曾现身。要想弑神,必先知晓他踪迹,段平旭是唯一突破口。陛下打算怎么做?”
“使者何必明知故问,您如何以金丹修为杀死丁纵并取而代之,对付段平旭,只要如法炮制便好。”
虞渊眯了眯眼,不客气道:“段平旭活了不知多少年,实力深不可测,您也说了在下只有金丹修为,若不慎失足,怕是会牵连陛下。陛下筹谋多年,若早有安排,还请告知于我。”
魔帝淡笑两声,却是从袖中翻出一个玉瓶。玉瓶通体幽蓝透明,其中装载的液体呈紫黑色,在暗夜中闪烁幽幽亮光。
虞渊抬手接过。瓶身明明冰寒彻骨,但瓶内液体却似乎在吸食掌心温度,开始冒泡沸腾。
眼看自己的体温险些被抽干,虞渊忙用灵力将其虚托:
“这是什么?”
“此乃本座以心头精血祭炼的噬灵髓。段平旭修为深厚,为人谨慎,擅机变,所修天魔炼魂功法更使得神魂无比强大。纵能伤他肉身,一旦他神魂离体,比有肉身时更难缠千百倍。可若能骗他服下此物,便有七成概率伤其魂魄。”
“若说无色无味尚有可能,可噬灵髓无论从颜色还是气味上看,就算混在其他东西内也分外显眼,该如何骗段平旭服下?”
“本座既彰显了诚意,接下来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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