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斩棘未曾开口之前,虞渊摁住剑灵的肩膀,道:
“你说话注意一点,他确实是我大爷的,严格来算你也是我从大爷那里继承的遗产。”
剑灵瞬间偃旗息鼓,将嘴里的阴阳怪气咽了下去:“啊?哦这样啊。”
尽管创世神死时穷碧落还未蕴养出剑灵,但知道银龙不是野生的后,他作为这个家不可或缺的重要成员,仍向斩棘表示欢迎:
“你好,我是穷碧落的剑灵,你知道的,咱大爷的。”
斩棘觉得这话听着古怪,但见剑灵一脸纯良,似乎不是在骂人,于是矜持地点了点头:“我是斩棘。”
二人自我介绍的当口,虞渊已进屋将破伤风之刃收进储物符中,随口道:
“我和我师父出一趟远门,这段时间不回来,你们愿意去就跟着,不去就在家自己做饭啊。”
“我跟着!”剑灵连去哪儿都没问,立刻道。
“我也一样。”斩棘也道,“什么时候出发?”
虞渊犹豫了一下。
先前五师姐与七八两位师弟前去向掌门禀告从三殿下口中探得的消息时,掌门面色大变,直接摒退左右,将还未走远的昭明叫回去商议。
事后不久,昭明便表示自己要出一趟远门。
虞渊预感此事至关重要,以昭明这些年在掌门处花式坑灵石的把柄相威胁,要他同意带上自己。
昭明在杀人灭口与息事宁人之间很是纠结了一把,最终还是捏着鼻子立下字据,顺带强烈谴责虞渊这种都快十九岁了还离不得师父的师宝行为。
虞渊回给他一个白眼后立马回峰打包细软,静待昭明知会自己几时出发。
然而一人一龙一剑灵坐在李林小屋外的青石上,从正午托腮凝望到日落,依然没等来昭明的通知。
就在虞渊都要怀疑昭明早就跑路的时候,传讯玉牌终于亮起。昭明通知虞渊前往镜湖,准备出发。
落日西沉,镜湖两侧杨柳依依,烟水茫茫,当虞渊拖家带口地赶到时,便见岸堤上停了数十只饮水梳毛的仙鹤,一众昆山弟子或坐或立于柳树之下,正兴奋而紧张地谈论着什么。
人多的时候,昭明难得地有高人风范,白衣蹁跹脊梁挺直,只留给虞渊一个遗世独立的后脑勺。
虞渊三两步走到昭明面前,见到正主后才总算松了口气:
“师父,原来你真在啊,我还以为你早就丢下我走了呢。”
昭明在大庭广众之下凹了那么久的高人风范,肩膀略酸,闻言换了个姿势,不屑道:
“为师一诺千金,什么时候骗过你?”
“修真历十万零三百二十五年二月初一,初二,初三,初四,三月十八,十九,二十一,四月二十四……你还要听下去吗?”
“……”
看在昭明这次真有等他的份上,虞渊勉为其难地为熊师父顺毛,随后道:
“师父你既然已经浪子回头,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没钱!”昭明回得飞快。
“……这次为什么答应带上我?”
昭明翻了个白眼,哼哼唧唧:“为师不带你你就不会自己跟上来,到时候万一路上出了事,还不是得为师来救你。”
他说罢又看了虞渊一眼,最终难得吐出一回象牙:
“不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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