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我带回去!”
“不行,小渊会不高兴。”
“他是哥哥还是你是哥哥?”
“我。”
“他听你的……”
二人就这么循环了一刻钟,最终以扶旸松口,答应去向虞渊提一提告终。
解决了剑灵的麻烦,扶旸朝昭明点了点头,又抬手将落灯脸上的伤治好,叹了口气:
“没事吧?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确实做得过分,我会好好说他的。”
“属下知错,请大人责罚。”落灯自知理亏,生怕扶旸多问,忙拱手告罪。
好在扶旸没有追问,忙着进屋去哄弟弟去了。
而昭明站在柳树下,将一切尽收眼底,抬手薅了一把正蹲在他旁边傻乐的剑灵,问:
“这就是你口中温柔善良的虞渊哥哥啊,看起来也就这样。他们家是快分家产了吗,那些属下对虞渊的态度怪怪的,不像对主人,反而还防着他。”
昭明一边脑补各种阴谋一边感叹大户人家水果然够深,不是他这等家庭结构简单的人可以理解的。
剑灵没好气地拂开他的手:“才一个照面你就能看出那么多东西?他对他的属下,弟弟,我,乃至于你都面面俱到,还对你平易近人地笑呢,对比一下小虞子,这不算好?”
“我还经常对你笑呢,也没见你受宠若惊啊?”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他家有皇位继承,所以笑起来比我值钱?”
“你少打听!”
于是昭明折了节柳枝在树下逗蚂蚁,不再说话。
在他眼中,这种处理方式说好听点叫端水,说难听点叫和稀泥,和善良有什么关系?
明知弟弟和属下有矛盾不去解决,反而粉饰太平,只会让矛盾越积越深。况且今天本来就是那个叫落灯的先动手,他可问都没问呢。
这些话昭明没说,到底是和别人哥哥第一次见面,不了解情况,舌头没必要这么长。
另一边,土屋之中,扶旸跟在虞渊身后,语气无奈:
“小渊,落灯怎地又招惹你了,让你这样对他?”
“我一进门就看到落灯在打昭明,是他的错,不是我。”
虞渊将灶屋的柴火劈好,良久才平复情绪,问,
“你这次是来干什么的,怎么有空来看我?”
“人间出了一些怪事,我来平患。”扶旸避开他的眼睛。
虞渊抬了抬眉,有些好奇:“什么怪事还需要你亲自来平?”
“近日有凡人接连被屠,肢体失踪,而那些失踪的肢体,被集中嫁接到一个失去理智的人身上,成了怪物。长老们说,酿下这些惨案的手段非人力所能及……”
后面的话扶旸没有再说下去,虞渊却已意会。
非人力所能及,人间不正好有一位走脱的恶神么?
原来不是特意来看他的,连顺便都不是。
先前的惊喜消散的干干净净,他想带扶旸一起捉泥鳅掏鸟蛋的计划也瞬间作废,只仰头看着扶旸,平静道:
“不是我干的。”
“我当然相信你……只是,小渊,你在人间玩够了吗?”
“没有。”
“那穷碧落……”
“不还。”
“可他……”
“我知道他一直在泄露我的行踪给你们。”虞渊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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