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下去的那杯东西颜色一样。
谢芙抖着嗓子问他:“怎么办啊哥哥……”
“我一会儿找人送你走,”郑维仪匆匆嘱咐,“你暂时不要回家,等我去舅父那边交代过再说。”
谢芙六神无主地点头:“可是她……”
郑维仪发动了车子,作出斩钉截铁的安慰:“这不怪你,小芙,没事的。”
先前他对谢芙说没事,但现在宋绫软在他手里,人轻飘飘的,浑身烧得滚烫,郑维仪感觉自己好像捧住了一团火。
他将宋绫放在床上,下楼端了杯子上来给她喂水。喂到第二杯的时候宋绫力道微弱地摇了头,意思是不肯再喝,郑维仪轻易就扣住了她的后颈,低声让她听话。
“全喝下去,”他说,“很快就好了。”
宋绫身不由己地被灌了两大杯水,气得眼睛都红了,挣扎着要从郑维仪的禁锢中逃脱出来。
她气喘吁吁地推他的脸:“你别贴着我,我热……”
郑维仪当然知道她热,宋绫的体温始终不降,额发已经被汗水浸得湿透。她自己难受得在枕头上乱蹭,洗旧了的棉质短袖松松垮垮,领口露出她半边汗津津的肩膀,以及锁骨之间一道明显的晒痕。
郑维仪摘了她的眼镜放在边柜上,替她脱掉了这件碍事的上衣。
“宋绫,”他叫她的名字,又重复了一遍:“很快就好了。”
下午郑维仪把人带走时并没有受到阻拦,相反徐溯还向他作出了淫秽的暗示,教他好好利用今天的机会——这药足以让任何女人变成最敏感的荡妇,又绝不伤及身体,更妙的是它的解法,大约两三个小时内使用者可以频繁地达到高潮,那药物自然会随着体液代谢出去。
宋绫一直摇头摆尾地不愿意配合,郑维仪只能靠坐在床头,把她圈在自己身前。他的左手探下去,直到落在她腿心。宋绫脑袋无力地枕在他肩上,也伸手去握他的手背——那只手的袖口依然严整利落,腕间还戴着她曾经仔细端详过的那支旧表。
“……不行,不可以,”她的声音几不可闻,“你别弄了……”
郑维仪的另一只手搭在她酸软的膝盖上,不让她将腿合起来。
他安抚地晃晃宋绫的腿,语气轻得像是诱哄:“可以的,不要怕。”
宋绫茫然地半睁着眼睛,眼前只剩一片模糊的水汽。无尽雾雨中带着香气的松木托起了她,似乎要一直把她送到遥远的云端上去。
她惶恐极了,呜咽着想蜷缩起来,郑维仪低头附在她耳边说话,告诉她做得很好。
宋绫不知道自己的下体是怎样一副不堪的景象,因高潮而拼命收缩的肉穴紧紧含吮着男人的一截指尖,不断有淡粉色的粘液从其中挤出来,已经淌满了郑维仪的掌心——她只知道对方暂时停下了动作,似乎还不太满意。
“不够,”郑维仪问她,“再来一次好吗?”
宋绫摇头,并且试图逃离他那只折磨人的左手,但郑维仪显然不需要她给出的答案。宋绫第二次被半强迫地带上高潮时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和汗水一起弄湿了郑维仪的衬衣。
在药效中放大了数倍的快感让她感到崩溃,宋绫一边大哭一边口齿不清地说不要了,又说你走开、给我滚蛋,她听到郑维仪在她身后叹气,将她揽在胸口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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