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图文并茂地将他们形容成咬合力堪比鳄鱼、一掌能打死老虎的人形怪物。
“……老天爷,”宋绫将那手机反扣在桌面上,远远地推到了餐桌的另一端:“这种账号发的内容都是造谣,爸爸不是跟你讲过别随便相信网上看到的东西了吗?”
“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嘛,”何春龄有点着急,“我们家可从来没有过什么alpha,妈妈哪里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情况呢?”
“你当时想和小郑结婚,我看你和你爸爸两个都讲得那么笃定,我想反正也是好事情,就没再说什么……”她又把手机够回来翻看,“我最近想想,这事是不是办得太草率了啊?”
宋绫叹了口气,耐下性子有理有据地安慰忧心忡忡的母亲——郑维仪平时看着多正常的一个人,说话轻言细语比我还温柔得多,哪里至于突然就性情大变了?
“而且我身体很好的,你知道的啊,我连感冒咳嗽都好几年没有过了,”宋绫继续对母亲讲道理,“再说我力气也很大,郑维仪那腰看起来比我还细,我还能制不住他?”
宋绫天天在户外劳作,确实是锻炼得挺健康,何春龄又回忆了一下女婿高挑颀长但又近于瘦削的身形,稍微放了点心。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嘛,”何春龄拍拍她的背,“知道我们梨宝儿从来不要人操心,那妈妈也想要你好好的啊。”
宋绫弯起胳膊作健美选手状,向母亲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
何春龄笑起来,伸手捏了捏女儿柔软的小肚子:“宝贝,你这都是肥肉呀。”
宋绫深吸一口气把肉缩回去,说没有的,你摸错了。
何春龄摇头说肚子都圆起来啦,你还是少吃点乱七八糟的零食,把三餐吃好最重要。
话题转向了熟悉的方向,宋绫知道这一页在何春龄那里算是就此揭过,于是她充耳不闻地站起来,径直走到厨房去盛饭了。
离秋天越来越近,连谢芙都语焉不详地给宋绫打了两次电话,还专门送来了一盒子营养品。宋绫捧着那只包装精美的纸盒在沙发上发呆,又转头去问郑维仪:“我说,怎么大家都很担心我的样子,这事儿真有这么可怕?”
“他们说得好像你是妖怪变的,马上就要现原形似的,”宋绫打量正在收拾餐桌的郑维仪,“到了那个时候你会是什么样子?”
郑维仪听得笑起来,说他也不清楚,以前他都用了抑制剂。
“是不是害怕?”他走到沙发前面,伸手摸了摸宋绫的脑袋,“这药家里还有,现在让医生给我打一针也来得及。”
宋绫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说我不可能怕,郑维仪很配合地点了点头,说那你好厉害。
小狗扒着沙发边缘往上爬,郑维仪把它拎起来,送到了宋绫身边。
宋绫将那些营养品往沙发上一倒,把盒子腾出来让狗自己在里面玩。小狗现在敦实得很,已经从土豆蛋儿长成了小南瓜,并且因此得到了宋绫的赐名,叫做胖子。
两人一起低头看胖子自娱自乐,郑维仪又突然告诉她:“不过到时候,我可能确实会和现在有点不一样。”
宋绫正在给肖以晴发胖子的照片,头也不抬地问他是怎么不一样法。
“这个嘛……”郑维仪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轻得让人听不分明,“我大概……会很想咬你一下。”
郑维仪的假期是从十月初开始的,为期一周。
这将是第一个由爱人陪伴的、不需要抑制剂的发情期,郑维仪感到期待和紧张,但他那大大咧咧的爱人显然还没有进入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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