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碰到了,二爷怎么肯直接放人走。掐了烟,喊他一声秀秀,几步跑过去,带来一阵凉风。
他扶着商昀秀的肩,皱眉心疼道:“晚上风大,秀秀怎么穿件单衣就下来了?”
商昀秀:“……”
傅荣卿手指捏了捏,“要是病了,可怎么办?”
商昀秀着实被他的举动吓着了,抬手推开他的手,“傅二爷,有话好好说。”
傅荣卿做戏做全套,松开人后立刻脱了西装外套裹在他身上。
浓情蜜意道:“行,我好好说。也没别的事,几个小时不见你,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来再看你一眼。我怕不是得了相思病,秀秀,可怜我吧,和我好。”
商昀秀面色淡淡,一字一个字耐心听他讲完,善解人意道:“我会挑几个漂亮的给二爷送到家去,现在太晚,你我都该休息了。”
傅荣卿顿了顿,随即露出受伤的表情:“秀秀这就要赶我走?”
‘秀秀’听得商昀秀有点不舒服,却还是耐着性子点头,“不早了。”
傅荣卿端详他的表情,觉得很是有趣,笑道:“是该休息,我人都到了,将就在秀秀这睡下?我傅荣卿正人君子,睡觉也……”
“傅荣卿,”商昀秀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还是希望,你有话开门见山地说,这样不会浪费彼此的时间。”
“你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果然好听,”傅荣卿挑眉,挂着一抹玩味儿的笑,语气更算不得正经:“我想请秀秀吃饭,就我们两个,怎么样?”
商昀秀默了几秒,一心想摆脱人,冷淡答应后转身就走。
傅荣卿倒是没拦着,手插裤兜,故意道:“秀秀,外套没还我呢。”
“多谢二爷的外套,夜里风凉,快些回去吧。”商昀秀就没打算还给他。
最好冻死算了。
听声儿,后门被锁死,傅荣卿很是满意,因秀秀今晚梦里估计都是他了。
唐轶看戏看了个全的,从车里露出一个头,咂嘴道:“爷,您刚才不像演的!”
傅荣卿懒得理他,上车吩咐他快点开。今晚虽把那个偷鸡摸狗的人跟丢了,好在多恶心了一遍商昀秀,傅二爷心理平衡不了。
他千方百计请人吃饭,一连过去三四天也不见有动静。这期间,傅家大哥走正规程序都被放出来了。傅荣卿得他爹的令,亲自开车去接人。
昨夜里雨疏风骤,路上泥泞。傅荣卿这会儿没工夫嫌脏,一路忙着琢磨上次商昀秀提醒他的话。
着实想不通啊。
小古板,真有这么好心?
不信。
到拘留所,傅大少已经等在门口了。不仅没瘦,还圆润不少……
打扮偏斯文,长衫配眼镜,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学校出来的先生。
傅荣城上车便问,“荣卿,林小姐现在怎么样了?我走时,她额头上都流血了!”
傅荣卿哪里知道什么林小姐李小姐,调了个车头,问是谁。
傅荣城:“林婉君,梅东苑的林家女儿,早年做海外生意破产销了声,房子都抵给银行——”
傅荣卿看他哥一眼,“挑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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