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上了,不做点什么对得起秀秀那两声二爷吗?”他用指腹轻轻柔柔地摩擦商昀秀的唇,“秀秀叫起来,真勾人。”
商昀秀一手挡在傅荣卿身前,浑身都在拒绝,语气冷淡,说:“傅荣卿,现在只有你和我,别耍嘴上功夫,我要把裤子脱了,你敢进来吗?”
傅荣卿反问:“怎么不敢?”
商昀秀哼笑一声,不动声色观察傅荣卿的表情,忽而决定反客为主。
“好啊,那就做,”他重新搂上傅荣卿的脖颈,把人压下来,贴在耳边,黏腻道:“二爷要轻点,我怕疼。”
傅荣卿看着他的眼睛,笑得一点不含糊,动作也不墨迹,伸手直接扒了商昀秀的裤子。商昀秀倒是不反抗,但心啊,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两人都在赌,一个赌不敢,一个赌会拒绝。
傅荣卿显然比较有种。
‘枪’抵在‘门口’了,商昀秀猛地推开傅荣卿,咬牙说:“行了,这局你赢!”
傅荣卿不为所动,知道他怕,临时决定卑鄙就卑鄙,堵在门口不移开,趁火打劫问:“秀秀到底在资料室拿了什么?”
“你先起来!”商昀秀从未有过的失态,脸红得滴血。
“不。”傅荣卿无赖道:“不说我就进去了,反正我也憋得难受,不想忍。”
“没拿什么,你不是已经搜过身了吗?”商昀秀往床头缩,被对方轻而易举抓着腿拖了回来,无奈又恼火,“傅荣卿!”
“没搜到东西不代表你没拿,藏哪了,和二爷说说?”傅荣卿一瞬的正经:“别说你不认得刚刚那群人,看着虽然面生,可我知道他们是洪家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你非蒙着脸的原因,对吗?”
商昀秀死死盯着他,就是不答话。
傅荣卿大掌往下捞,握着商昀秀发肿的脚踝,捏了捏,疼得商昀秀直皱眉,憋着一口气,还是不肯吭一声。
“秀秀,听话,”傅荣卿轻轻给他揉,哄道:“你就告诉我,拿的是不是赵六的口供。”
商昀秀别开脸,说:“不是口供,和傅家那船假黄金没关系。”
“哦?”傅荣卿挑眉,手轻轻划过他的脖颈,不知是被水泡的还是怎么,起了红疹。
“你不信?”
“我实在不知道,你会那些什么。”傅荣卿说:“秀秀骗我也不是一次两次,我的心啊,伤透了。”
商昀秀哼了一声,“论力气我肯定敌不过你,你想做什么我也一定拦不住,随便你要怎么样!”
闻言,傅荣卿愣了一下。
他从商昀秀脸上看到了带点娇俏的生气,和之前的很不一样,二十岁的年纪本就不该是老成,该是现在这样。
二爷的心不由动了一下,爱抚地捏他脸,忽而笑出声,叹道:“真想要了你。”
这话不知真假,他自己也确定不了。
傅荣卿起身,正对着他整理身上的衣服,转了话题:“赵六死了,下一个估计是严武,你把他送来给我,就等于在帮傅家洗罪,不怕洪锦文知道吗?”
“二爷什么意思?”商昀秀靠着半边被褥,手背压在脸下,细腻的脊背露出大半,他满不在意地抬眼,说:“严武自己跑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傅荣卿失笑,“好一个自己跑了。”
傅荣卿的衬衣扣子没扣好,露了腹上健硕的肌肉,或者他就是故意要给人看的。
里里外外都藏了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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