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肖警官很忙吧?”
“你喊我名字,或者和廖先生一样,叫庭川就好。”他纠正完,回答说:“你说的是失窃案?这几天倒不是忙这个,有命案,比较棘手,不过不算忙,该放的假还是会放。”
命案?
能棘手的命案,并且最近的命案……只有那个赵六了。称得上棘手,多半是死在警署的缘故。
家里有内鬼,当然棘手。
商昀秀:“这么说你已经放假了?”
“放一天,我自己休了一天,准备去坐船游湖,放松放松心情。商老板有空闲吗?我们可以一起。”
商昀秀笑着推辞:“如果是晚上,那可能没空。”
“不是晚上,吃完午饭就去。”
廖尽凯回来,扶着肖庭川的肩坐下,提醒道:“你吃药点到了,但是没饭垫着,推一个小时,可以吗?”
肖庭川说:“不吃也没事。”
他这句话的意思多半是在警署就已经断了药的。廖尽凯只是摇头。
商昀秀问:“是什么病?”
“肠胃病,饮食不规律惹的。”肖庭川这下也看到了桌上的棋局,捡起白子接着下,和商昀秀一来一回不分伯仲,他望着这盘困局,问:“是不是廖先生教你的,真会堵人。”
“是。”商昀秀落下一颗黑子,说:“以前在大院里没事做,天天下棋解闷儿。”
“婶婶是不是姓江?廖先生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大院?”肖庭川扭头问。
“这两天都行。”
吃完午饭,果然下雨了。肖庭川站在房梁底下,伸手接雨点,他能现在一处,光看下雨就看好久。
他说:“商老板真的不去坐船吗?烟雨朦胧,天是青色的,可遇不可求。”
“两点不到,店里没有你要忙的。”廖尽凯准备了两把伞,递一把给商昀秀,说:“一起去吧,庭川怕无聊,说我是书呆子。”
商昀秀含着笑,“我真的是俗人,什么诗情画意烟雨朦胧,品不出来,真去了,就是纯呼吸新鲜空气了。”
“那也好,你给我说说大院的事,廖先生从来不说,他觉得丢人。”肖庭川觉得商昀秀有意思,一路都和他说话。
另一个手牵着廖先生,两个人都很自然。商昀秀见到了,只在心中暗暗惊讶,很快也接受这件事。
淅淅沥沥的雨配上悠悠的船,自称俗人的商老板和肖庭川聊到某次有趣的案子,困意席卷,加上本身就没休息好,回船里眯了一会儿。
肖庭川趴在船的扶手上,望着湖面荡漾的水圈,“商昀秀谈吐自然又大方,相处起来让人很舒服,他年龄不大啊,我都做不到他的泰然。”
“我说过,你不会不喜欢他的。”
“嗯。荣卿是不是在缠着他?”肖庭川从船边退回来,和廖先生缩在同一张椅子上,裹着薄毯,沉默了一会儿,那些不实传言,他偶尔也能听到一些,“荣卿不是那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肖庭川反问:“不如你先说,你以为他是怎么样的人?”
廖尽泽说:“博爱的纨绔,平阳城都这么传。”
“不是,他不是。”肖庭川,“他只比我小几个月,和廖先生是两种人,本质上又是一种。有责任心,有担当,温暖,会照顾人,这些特点他都有,唯独没有博爱和纨绔。”
“看来,我对他有误解。”廖尽凯说:“可是没办法,这就是他想给我们看的。”
“外人不理解,你不能,你不是外人。”
“我现在能理解了。”
商昀秀站在门口,完整听到了肖庭川对傅荣卿的评价,心跳不由得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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