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车才松开,然后堵在车门口,想了几秒自己也弯腰坐了进来。
唐轶扭头想问二爷去哪儿,好巧不巧撞见他们家二爷温温柔柔找纸老板擦脸,边擦边亲,哄着说去‘三景园’。
“你发烧了,园里有条件治,不然即便不待在这家医院也得去别家医院,我能放你烧着不管吗?不能吧。”
“傅荣卿……”
“你是怕我家人看见?”傅荣卿说:“不会,三景园大着呢,我住得偏,我爹娘找我一趟都得开车。”
唐轶抿唇憋笑。
商昀秀则半信半疑,相比医院,他斟酌后终于妥协去三景园。
一路是傅荣卿在逗他说话,说到商会戏班的时候,商昀秀看见了排在前排座椅背面纱网里的平阳日报。
放在平时,没什么大事他不会买报纸回来看,当然也不会见着了就拿起来看,这回是看到‘杨垒’这个名字。
絮絮叨叨地二爷停下了嘴,有意观察他的反应。商昀秀专注了半分钟,放下报纸满肚子疑问,“自杀,是跳河自杀?”
“不是吗?”傅荣卿问。
“是我开枪杀的,不是自杀。”
二爷连忙抬手捂着他的嘴巴,“说是自杀就是自杀,你看你,烧糊涂了。”他嘱咐唐轶开快点,再慢有个人的脑袋都得烧开了。
商昀秀捏着报纸,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等傅荣卿把手松开,他不再说了。
进到三景园,天黑看不清什么环境布置,商昀秀吃了点东西就挂上了盐水,躺在傅荣卿的床上,默默看他进出浴室,然后裹着浴袍出来,手里拿着冒热气的帕子。
“身上有汗你睡不舒服我,我简单给擦一擦。”
商昀秀确实不好受,但是一口回绝他。傅荣卿就像没听见,擦手擦脸擦身子,忙了十来分钟才躺下。
“二爷。”商昀秀喊他一声,犹豫要不要问。傅荣卿没强迫他,被子里搂着他的腰,轻轻地抚。
“是二爷在帮我吗?”商昀秀扭头过来,不小心蹭到了他的下巴,“我吩咐福祥把人丢在了祥乐汇的大厅。”
“什么?”傅荣卿一下没想明白。
“丢在大厅,杨垒就应该死在那里赎罪…”商昀秀不明白,也不太敢和傅荣卿对视,“可他在河里被发现,谁丢的?”
“不是我丢的,我人都没找到呢。”
“不是二爷……”商昀秀想不到会是谁,一时没话。
“我遇见过一个老头,卖葱油饼的你认识吗?”傅荣卿问。
“嗯,我买过几次他的饼。”
“然后呢?”
“然后什么?”
商昀秀一脸茫然,不像说谎。二爷这下彻底蒙了,怎么会不认识?不认识那老头这么高深莫测到底干什么的……
“二爷?”
“没事儿,不提他,你睡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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