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了。傅荣卿后来去看过,墓主是夫妻,姓商。
“你知道还来问我。”肖庭川等菜上齐,吩咐人去书房叫廖尽凯,又接着说:“你和商老板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我还不知道,不开心都快从脸上溢出来了。”
傅荣卿不想提这事儿,接着问葱油饼老头,不过他这时候也没什么兴趣听,一天没有商昀秀消息了,心里无端记挂。
“肆林公馆,钱世元,钱老。”
傅荣卿微微偏头,有点惊讶:“钱世元,就那老头?”钱世元——肆林公馆当家人钱均鸿的父亲。
在四隆巷子卖葱油饼……
肖庭川肯定地点头,“你可能没见过钱老,他年轻时候就是随心所欲的性子,老了一点没变。”
说话间廖尽凯从书房出来,捏着一壶新煮的茶,给他二人一人倒了一杯。
傅荣卿看了一眼没动,问:“他为什么要去四隆巷卖葱油饼?”
肖庭川:“这就不得不说回警署丢的案子,当年我还没考进警署,钱老是里边的元老,他接手了这个案子,凶手逍遥法外这件事在他心里耿耿于怀。”
“是听说当年平阳警署老大是钱世元。”傅荣卿若有所思点头,这么说来,那被丢在祥乐汇大厅的尸体是钱世元让人丢河里的?
肖庭川说:“他有个孙女和商老板年纪相仿。”
“什么意思?”
“他用心良苦,现在做的一切全是弥补,商老板没了爹娘和他其实没关系,但不能把凶手绳之以法他觉得对不起这个孩子,有心结。要是孙女能和商老板好,他可能会好受点。”
“所以守着秀秀卖葱油饼?”傅荣卿冷哼一声,“有心结也是他自己的问题,凭什么拿女儿来弥补?”
“不不不,是钱小姐先看上商老板,钱老一查才知道是月满酒楼活下来的小孩,这才有意撮合。”
“不行!”
肖庭川觉得今天的茶有点苦,自己抿了一口递给身旁的廖尽凯尝,对方也赞同,“我重新泡一壶?”
“没事,我们尝着苦,荣卿就不一定。”肖庭川催傅荣卿快喝茶,“快尝尝,是苦还是酸?”
傅荣卿仰头一口喝干净,懒得跟他二人贫嘴。出了宅子脸色不太好,坐上车开始就不说话,唐轶插钥匙拧着火,“爷,去杨林吗?”
“不去。”傅荣卿回答得干脆,脸更臭了,抽完一支烟,忍不住问:“他怎么样?”
“谁?”
“你觉得还能是谁?”
“哦,商老板啊。”唐轶嬉皮笑脸地说:“发低烧,吃不下东西,就是吃下去也会吐出来。另外送去杨林当天半夜晕了一次。管家说他听到动静上去看,商老板估计做了噩梦,他一出现吓着了商老板,人直接晕了……”
“你他妈现在才说?”傅荣卿摁灭了烟开门下车,把驾驶座的唐轶拎了出来。
唐轶以为要挨揍了,忙不迭解释:“您自己说关于商昀秀的一切都不准在您面前提,敢提就扣我工资……”
哪知二爷并不是要揍他,而是一脚油门自己开车去杨林,一路板着脸,又担心又还生着闷气。最后决定看一眼没大问题就走,不给好颜色,最好爱答不理,让他肠子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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