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能尽量带着他从显眼的阳台往里靠,“傅荣卿...你不要这样...”
“纠正你的想法,”傅荣卿咬完抬手擦嘴,欣赏自己留在他身上的红色吻痕和牙印,这会儿绅士的保持了彼此的距离,仿佛混账的不是自己。
二爷说:“身份阶级这种表面上的东西是人给的,没什么稀奇,你想要我也能给你。至于性格习惯更是不值一提,要是有心,想改成什么样不行?”
“在我这世俗算什么?全凭我乐意。”傅荣卿望着他的眼睛,“商昀秀,在你身上的礼貌和客气,今天用完了,下次见面我会毫无顾忌,随心所欲。”
二爷错开他,率先下楼。
商昀秀站着不动,等这人重新回去听曲儿才匆匆下楼离开。
他比洪锦文先到医院,坐在病床边,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正在削苹果。
洪齐柏血淌得吓人,都是皮外伤,能吃能动。他无聊看着商昀秀,不知道是光线问题还是什么,大概能明白傅荣卿眼里的商昀秀是什么模样了,确实有点滋味。
商昀秀余光察觉到他的眼神,忍着把苹果削完,片一小块下来递给他,“洪少爷,尝尝?”
他在笑,整个人跟窗边透进来的昏黄日光一样,柔柔暖暖。
洪齐柏嚼着苹果,忍不住琢磨,以前光顾着讨厌这个人了,平阳男风馆里有几个能有商昀秀的姿色?平阳玩戏子玩男人再常见不过,他尽管自己不好这一口,玩一下也不是不行。
嘴上羞辱哪有身上来的爽?
洪齐柏想通了,用下巴点一点果篮里的黄梨:“再削那个,我也尝尝。”
“好。”
“你又惹了什么祸!”洪锦文大步进来,最近身体又见不好,还咳血了,要不是现在没多少力气,他就给病床上的人一拐杖,“滚下来,我以为是要死了,能吃能喝躺医院做什么?”
洪齐柏穿鞋下来,边说:“爹,那个傅荣卿他踩了我一脚,我还回去理所应当吧?结果他直接给我踹翻了,欺人太甚!”
“好端端的你惹他做什么?”
提到傅荣卿这个名字,洪锦文心闷头痛,心情更不好了。医生进来和他大致说了洪齐柏的伤情,听说没什么大碍不用住院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没让你娘来,她来医院只会哭天喊地干丢人,你回去给她报个平安!”
“是。”洪齐柏没动,指了指人,说:“爹,让商昀秀跟我一起吧,今天我来得晚,他们谈了些什么我都没听见。”
“你在家待着,这事儿不要你管了。”洪锦文愣是等洪齐柏出去了,才说:“昀秀,你陪我去湖边走走。”
商昀秀点头,搀着洪锦文下楼。
医院下来五十来米就是一个修筑精巧的人工湖,不怎么大,贵在悦目。这个季节荷花败了,不见萧条,各色鲤鱼守在湖边等着投喂,偶尔蹦起来一条,溅起不小的水花。
洪锦文走到湖心的亭台里,坐下来休息,喟叹道:“这都修得这么好了,我和你爹娘才来平阳那会儿,这一片都是芦苇杂草,哪有这么漂亮。”
“是吗?我都没什么印象了。”
“你那时候还小,没走几步就要人抱,肯定记不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