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逗你玩儿的,哪有半夜在路上做的,多凉。”
“那你…”
“我下来给你外套穿,你喝了酒,脸红得不自然,我怕你躲着我生病。”傅荣卿裹紧外套,搓了搓秀秀的肩,退身准备回驾驶座。
商昀秀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胳膊,紧了紧力道:“不准走。”
“怎么了?”傅荣卿凑近他,“我心疼你,刺激改天再玩,你好好睡。”
“不,是我想要,现在就要。”秀秀跪在坐垫上,爬过来拥着傅荣卿,“我不想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一推再推,这是阻碍,会让我觉得天不遂人愿,不要我和你在一起,不要...我不要。”
“胡说,”傅荣卿安抚地拍一拍他的脊背,“也不知道你是醉了嘴巴敢说,还是真的心里害怕。不许想了,天王老子来,你我也必须在一起。”
“荣卿…”商昀秀呼出一口热气,尽数洒在二爷的面颊上。那股烟草味又能闻到一些,秀秀心满意足地贴得更紧,手顺着他的小腹滑下去,摸到了傅荣卿,他有反应,一碰就有。
也就一两分钟的火热,二爷快炸了,一鼓作气把人拉开,憋着回到杨林别墅,没让商昀秀沾着地,他急得很,抱着直奔楼上卧室。刚合上房门,抵着门亲在了一起。
门边有个腰高的摆台,古董花瓶上次被二爷开枪打碎了,这会儿空出来,他把商昀秀抱上去坐着。
这样能更仔细地看清秀秀绯红的脸,他用指腹按着商昀秀湿润的唇瓣,笑得不太聪明,就像孩童得了喜爱已久的玩具,又像盗贼抢到了宝,粗鲁地抱着人,稀罕道:“秀秀,你生得就是漂亮,哪里都漂亮。”他剥开衣领,张嘴又去咬那寸雪色,下午咬的印记淡了,该补一补。
商昀秀浑身都软,抬手主动解傅荣卿的衬衫扣子,每一颗都认真,吹了点凉风,将那股微醺的酒意冲散不少,他一如往常温和,手扶着傅荣卿的后脑勺,“我不喜欢你这样夸。”
“你想听什么,我知道。”傅荣卿贴在他耳边,“你觉得我对你的喜欢不明不白,我也觉得这份喜欢太仓促。”衣服脱下大半,他抱人下来,贴着唇轻轻吮,压在床上又分开,“你知道我对你第一印象除了样貌漂亮,还有什么吗?”
“什么?”
“表里不如一,城府深不见底的黑心老板。”
“这样啊...那我知道,你讨厌我,你当时看着就很不喜欢我,嘴巴却说想跟我好,”商昀秀的手滑进他的衬衫,没有任何阻隔,传到掌心的温热就格外明显,好像一个火炉,温度适中,让人舒服的大脑缺氧。他凑上去,清淡地蹭他一口,“我就在想,怎么会有你这样无赖的人,我下次一定要躲着你!”
“躲得掉吗?”傅荣卿哈哈直笑,慢条斯理捡了秀秀脸上和汗液黏在一起的发丝,“商昀秀,你自己说,要不是我这么缠着,咱们能有今天吗?烈女还怕缠郎,何况这么温柔的商老板。”
“缠郎...”商昀秀眸光一动,呢喃这两个词,等傅荣卿吻下来时,偏头贴在他耳边,“缠郎啊。”
傅二心里开了花,回以遍遍的爱意,剥光了衣裳,像刚认识那会儿在芙蓉楼里的坦诚相见,唯一不同的是,现在他们彼此相爱。
“疼吗?”二爷问他。
可疼也要闯进去,二爷横冲直撞,一心要秀秀是他的,边哄人边骂自己混账东西,他把商昀秀淌下的泪尽数舔舐吞咽下肚。如此这般更像魂与魂的融合,魂灵深处,用以储存一辈子记忆的匣子里,多添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
……
次日晌午下了暴雨,路上的水漫到脚踝。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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