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这时敲门进来,傅荣卿问:“他走了?”
佣人还没来得及开口,二爷自己起身去窗边,二楼往下看大门口漆黑一片,没汽车的踪影,刚才也没听到离开的动静。
“嗯,我看着上车的。”佣人把商昀秀给她的赏钱放桌上,退后几步,规规矩矩站着等吩咐。
傅荣卿不信,他一直听着动静,这么一辆车,离开又只有一条路,能凭空消失?
“爷,商老板接了披风,就是回去路上也不会冻着,您别担心。”
傅荣卿转身下楼,门口前院有个喷水池,哗啦啦的水声吵成一片。他皱眉睨了一眼,开铁门出去,打开门口的暗灯,真什么都没有。
二爷轻哼一声,这一扭头,突然望见树下的车影,他又哼一声,比刚才大声。
老金注意到时,二爷已经过来了,他扭头喊人,商昀秀没回应,刚才吃了颗药,估计药性上来困迷糊了。
老金摇下车窗打招呼,傅荣卿往车里看了一眼,商昀秀好像特别喜欢这么在车里睡觉,和他的披风竟然是垫在身子底下的。
“商昀秀,你什么毛病,说了让你回去,赖在这里做什么?”傅荣卿敲一敲后排车窗,“别他妈在这儿睡,病严重了我赔不是?”
“傅少爷…您…”老金有些听不下去,奈何身份摆在这儿,他还没资格说,要出口的话重新咽回肚里,眼睁睁望着睡着的人身子一颤,吓醒了。
“开车,把你们商老板送回去。”傅荣卿冷淡吩咐,不容拒绝。
商昀秀迷茫一瞬,撑起身,着急道:“不,不准开。”睡了一会儿将声音睡哑了,说话时喉咙带着疼,他打开车门要下车,刚开一条缝隙被傅荣卿推了回去。
“我怎么说的, 开车。”
“不开,我有话和二爷说。”商昀秀没料到他这么狠心,即使这样也要开门下车,脚先伸出去,这样一来想门关也关不上。
凉风一灌,他趔趄没站稳,二爷条件反射伸手去扶,发现他自己站稳了,在对方没抬头前快速收手回来。
从秀秀方向吹来的风有一股清淡的药味儿,从味道上判断,像是消炎药膏,抹了有一段时间,味道都淡了。
感冒发烧怎么要用这种药?傅荣卿上上下下看他一遍,分明没怎样,却觉得商昀秀委屈可怜,他的心也酸溜溜的。
二爷嫌外边冷,催促道“什么话,说吧。”
“进去说……”
商昀秀关上车门,回头让老金自己回去不用等自己。老金听话得很,托傅荣卿好好照顾商老板,别的什么没说。
傅荣卿啧了一声,“怎么,你还想留下来?我准了吗?”
车开远了,商昀秀孤零零站着,一时没说话,抬眼只瞧他一眼,不疾不徐道:“二爷不愿的话,就在外面说。”他咳嗽几声,额头冒了汗,月光下晶莹剔透的。
“今天我有不对,不该用一张纸条哄骗你,我没出城,哪儿也没去,”商昀秀说:“是病了,白天在医院,晚些时候才回来……”
“因为病了所以避开我?”傅荣卿笑了两声,“商昀秀,你自己听听,这个理由比那纸条强了多少?”
“二爷…”商昀秀上前几步,伸手抱着傅荣卿,头抵在他的肩头轻轻蹭,“荣卿,我知道错了,你别气……”
“我告诉你,就算你把老金喊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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