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死活。”
“好,我答应你。”商昀秀不卑不亢,把林婉君扶站稳,一边打商量:“但我这个人脸皮薄,可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去我的房间?”
“不行,商老板,您不可以答应他!”林婉君这时的反应比刚才要扔她下海还要激烈百倍。捏紧了拳头,看样子还想对洪齐柏动手。
洪齐柏没动,欣赏这个疯女人卖力发疯,四个打手挡自己面前护,隔着一堵人墙,他说:“林婉君,我劝你识抬举,别逼我现在就弄死你,在船上,我他妈不怕。”
“好了!”商昀秀打断他的话,“婉君,你在房间好好休息,到了平阳我叫人送你回三景园。”
林婉君哭着摇头,不愿也没办法,他被商昀秀强迫着推进房间,甚至反锁了房间门,任凭她在里面如何拧都打不开。
商昀秀站直身,理了理衣裳的褶皱,彬彬有礼地请洪齐柏去自己的房间,洪齐柏记着他刚才的话,回头挥退四名打手。
其中一个迟疑,“洪少爷...”
“赶紧滚!”多余的担心,商昀秀还不至于伤到他。
商昀秀自顾自走,唇边一闪而过地嘲弄,等对方追上,他说:“我背后有伤,或许回去要先上药,洪少爷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
青天白日,船上乐声节奏渐快,气氛莫名紧张。商昀秀先把房里的窗帘尽数拉上,不大的卧室里只留床头那一束昏黄暧昧的光束。
洪齐柏见状,心中激动,默默咽口水。却要表现得从容,他大摇大摆地跟进来,反手将门带上。
“我念着你有伤,也不用怎么伺候,你把衣服脱了,剩下的我自己来。”洪齐柏往床上一坐,软垫瞬间陷下去一截,他用手掌撑着床,微微倾身,目光在他身上流连,每一寸都意犹未尽。
房里有陶冶情操用的西洋香熏蜡,味道清香,配合着暧昧气氛别有一番味道。商昀秀把抽屉打开,拿出蜡烛,擦着了火柴,一边点火一边说:“以前洪老爷对您严厉,严厉得我以为您不是亲生的,后来才知道,他望子成龙心切,才会这样严厉。”
洪齐柏望着他的侧脸,视线往下移,停在他慢条斯理点蜡烛的动作上,傲慢道:“我是他儿子,再怎么样也是骨肉之亲,不是什么外人可以取代的。”
他这里的‘外人’意有所指,似乎就是在嘲讽当初不知好歹的商昀秀,在他印象里,商昀秀仗着洪锦文的宠爱,在他面前趾高气扬,耀武扬威,那模样够死几百次。
商昀秀点到即止,吹灭火柴,把蜡烛连着底座托盘一起放在中间的圆桌上,“洪家朝夕间跻身成为平阳四首之一,洪少爷知道这些发家的钱怎么来的吗?”
“哪里来的?当然是凭本事挣来的。”
“哦?是吗?”商昀秀微微蹙眉,靠着放花瓶摆件的置物架,疑惑道:“凭本事挣来的?”他点点头,似乎不敢苟同,继续道:“无论做什么买卖,本钱是首要,没有本钱,空有一脑袋想法没有用武之地。洪家在平阳城是个活神话,最了不起,我有点好奇,洪家发家的这笔本钱是从哪里来的?”
“那时候我还小,我怎么知道?”洪齐柏有点不悦,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脸上的表情渐渐转为严肃,冷着脸张嘴想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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