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昀秀抬下巴,接了一个吻,没说下半句,同样的姿势睡了几个小时,醒来仍旧趴在傅荣卿怀里,热得额头蓄了细密的汗。
傅荣卿一直没睡,看了他许久,低头就着商昀秀探过来的额头落了一吻,“粥熬好了,秀秀在房里吃,还是出去吃?”
商昀秀不说,被那个吻烫着了,不想只干巴巴地回味,所以捧着傅荣卿的脸,更加细腻地吻落在他的唇瓣上,房里没开灯,只靠摸,商昀秀一寸寸摸着解开傅荣卿的衣服扣子,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傅荣卿素来受不了商昀秀的主动,摸一下瞬间起来了。
“想我了?”傅荣卿边问,中指按进商昀秀的嘴里搅了搅,然后翻个身,唾液打湿的指头挤了进去,“你想我了,对不对?”
“嗯……”
放肆半夜,傅荣卿硬要他起来吃东西。两人心照不宣,只字不提之前的不愉快,以及这一次的‘绑架’,似乎谁也不想打破现在的平衡,抑或是,都在等着对方打破这个平衡。
这么缠缠绵绵陪了几天,某天酣畅完,傅荣卿半夜睡醒一摸,身边没了人,于是黑着脸去追,几十个人出动,半路上追到衣着单薄的商昀秀。
傅荣卿没有任何责怪,脱外套给他披上,带回去洗了个热水澡才让他睡下。此后门口多了两班倒的打手,大门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都有人守着。
商昀秀寸步难行,索性连卧室都不出去了。
二爷在外忙了两天,来电话问商昀秀的情况,唐轶如实说商昀秀不怎么吃饭,几乎不说话,也不许人进卧房半步。怎知他们家爷听了半点波澜也没有,人没来,倒是又喊了两名医生住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
手上的伤要换药,商昀秀一言不发等包扎,望见唐轶进来,心平气和地问傅荣卿在哪里。唐轶站在门口没打算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包,应该是要出去:“二爷有事儿忙,这段时间都来不了这里。商老板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告。”
“我想见他。”商昀秀没抬头,望着医生一圈一圈帮自己的手腕包纱布,迟迟没等到唐轶的答复,他又说:“福祥呢,见一见他也不行吗?”
“这...我问问二爷。”唐轶口头说有事儿,转身往门口跑。
医生帮忙打好结,得换另一只手,商昀秀将手递过去的同时说:“这几天总睡不好,您有没有什么助眠的法子?”
商昀秀看着也是一副没睡好的模样,医生没多想,从药箱里翻找出一瓶西药,“睡前一粒,先吃一段时间,不能多吃,人养好了,药就得停,以免产生依赖。”
“我一点声音都听不得,听到就会醒,醒来就怎么也睡不着了,这也管用吗?”
“这样的话您睡前吃两颗,还不管用就再加一粒,试几天,没用我给您开别的试。”
“谢谢。”商昀秀好好收着,等医生帮他把碰得瘀青的额头换药包扎好,他吃了一粒,回房睡下了。
蹲在车里等的唐轶见灯熄了才开车离开,将具体告诉傅荣卿的时候,傅荣卿正在和廖尽凯说话。
“科林的诡计,无端扯上昀秀,昀秀还无条件配合,其中必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廖尽凯分析一通,道:“你让我见一见他。”
傅荣卿:“我爹在科林手上,这就是难言之隐。他出于好心,我明白,这事儿就这么着吧,秀秀犟得很,只能藏起来,藏起来对他来说才最安全。”
廖尽凯:“无端让他和科林断了联系,傅老爷那边你怎么保证安全?”
“这个不用担心,”傅荣卿掐了烟,“要不了多久,我爹就能回来。”商昀秀在国外待了几天就陪了傅瀚林几天,表面上是喝茶聊天下棋,实则悄悄安排了逃跑的路线,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收买几个人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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