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是从医院里偷跑出来的啊。”
“难怪看着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我就说他肯定不是故意碰瓷的,估计是脑子有问题。”
“都这样了,他家里人还出来找他,还真是关心他。”
蒋晏彬彬有礼,气宇不凡的样子,加上沈慈书那一身病号服的打扮,所以没有人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眼见蒋晏要带他离开,沈慈书眼神中泄露出深深的恐惧,一想到又要回到那个昏暗的地下室被人肆意折磨,他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哑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可是没人听得懂沈慈书说的话,更没人会多管闲事,眼见到他家里人出现,围观的人群纷纷散开,被堵塞的车道重新恢复了畅通。
沈慈书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蒋晏拖走了,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就像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边想要挣脱对方的手,一边想要逃跑,但还是敌不过对方的力气,被一路拽到了停车的地方。
蒋晏打开车门,把沈慈书重重扔进车里,他眼前顿时一阵天旋地转,额头似乎撞到了什么硬物,耳朵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等沈慈书回过神时,蒋晏阴沉的脸色映入眼帘,高大的身影如黑网般笼罩住了他。
“你先下车。”
蒋晏这句话是对着前排的司机说的。
司机识趣地解开安全带下车,关上车门去了对面的超市。
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蒋晏冷冷看着沈慈书,语气布满寒意,“你很会逃?”
沈慈书颤抖地想去抓车门,又被蒋晏扯住胳膊拽回座椅上,粗暴地把他的脸按进座椅里,发出一声嗤笑:“我以前倒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本事。”
沈慈书快要喘不上气,单薄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喉咙里发出闷闷细细的哭腔,含着深深的恐惧。
沈慈书足足离开了一个晚上,却还在这座城市里逗留,蒋晏知道,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不知道该去哪里。
不然过了这么长时间,蒋晏都不一定保证可以找到他。
“你以为从医院逃跑了,你就可以回到你父母身边?”蒋晏两指捏住沈慈书的脸颊,“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好了?”
“只要我不打算放过你,就算你回了家,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沈慈书眼泪无声地往下流,是从喉咙里流出的压抑和痛苦的哭声,他不明白蒋晏为什么这么恨他,恨到要这么折磨他、侮辱他。
有时候沈慈书忍不住在想,医院里那段温情的时光是不是他在做梦。
蒋晏的视线落在沈慈书身上,因为刚才的挣扎,宽大的病号服领口滑落到他的肩膀,露出雪白的肌肤,即便在黑夜里依旧白得晃眼。
蒋晏抚上沈慈书的腰,在掌心里一点点收紧,冷冷地说:“你还有力气逃跑,看来身体恢复也差不多了吧?”
话音落下,宽大的病号服在他手下被撕扯开,沈慈书惊惧地睁大了瞳仁,下意识挣扎起来。
蒋晏没花什么力气就按住了他乱动的身体,随即毫不留情地占有他。
看着沈慈书顺便变得惨白的脸,蒋晏寒声道:“看来还是我对你太仁慈,才让你这么不知好歹。”
早知道沈慈书敢生出逃跑的心思,当初对方流那么多血的时候,他就应该任由沈慈书在地下室里自生自灭。
沈慈书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流产造成的腹痛袭遍全身,冷汗顺着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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