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沈慈书浑身发冷,整个人好像掉进了冰窖里,冻得四肢都僵木了。
蒋晏两指捏住沈慈书的下巴,眼神冷得可怕,“沈慈书,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没珍惜。”
沈慈书真的怕了,他知道蒋晏什么都做得出来,惊惧地拽住蒋晏的衣角,走投无路般向对方求饶。
但蒋晏只是嫌恶地推开他,任由沈慈书摔在地板上,迈步朝着朱总走去。
见蒋晏朝着他这个方向走来,朱总面如死灰,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滚下来,他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后退,“蒋总,您听我解释.......”
见蒋晏越靠越近,朱总心里慌乱得不像话,他怎么都没想到蒋晏会突然返回来,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上了人家的套。
情急之下朱总伸手指着沈慈书,“是他!”
“蒋总,是他勾引我,求我带他走,我一时心软才会答应的。”
蒋晏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沈慈书,只见后者脸上半点颜色都没有了。
朱总担心沈慈书说些什么让蒋晏迁怒他,急忙说:“他就是个婊子,为了逃出去什么不能做?他还答应我,要是我救他出去了,想对他做什么都行。”
蒋晏盯着沈慈书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冷冷地笑起来,“你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婊子。”
听着蒋晏的话,沈慈书四肢麻木,整个人好像被冻僵一般。
朱总以为逃过去了,暗暗松了口气,不忘讨好蒋晏免得得罪对方,“蒋总,这次是我做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蒋晏嘴角微微上扬,“当然。”
朱总脸上刚露出笑容,就看见楼梯口走下来好几个保镖,个个人高马大,其中就包括朱总今天花钱买通的那个保镖,直接把他从地上架了起来。
朱总这下彻底慌了,喊道:“蒋总,你要干什么?”
他的话没有回应,被拖进身后的地下室,紧接着里面传出朱总的惨叫声,让人听起来头皮发麻。
沈慈书腿都软了,耳边响起蒋晏毫无波动的嗓音,“沈慈书,该轮到你了。”
沈慈书哆嗦了一下,像是意识到什么,他拼了命往后退,眼睛里含着很厚的泪膜。
不要!
下一秒手腕就被攥住了,沈慈书情急之下紧紧抓着门框,因为太用力指尖都发白了。
蒋晏无情地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好像再用力点就会折断,把沈慈书拖出了地下室。
从别墅出来之后,蒋晏把沈慈书扔进车里,一路行驶到夜总会。
看到窗外熟悉的建筑,沈慈书终于慌了,他想起蒋晏之前说的话,几乎是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不要.......
求求你......
沈慈书的力气对于蒋晏来说就像是以卵击石,硬生生被拖下车,混乱间额头重重撞在车顶,眼前顿时一黑。
再恢复视线的时候沈慈书已经被蒋晏拖进了夜总会,他来到一间音乐声震耳欲聋的包厢前面,一脚踹开了面前的门。
里面的客人齐刷刷望了过来,其中似乎有人认出蒋晏。
“蒋总?”
蒋晏充耳不闻,把沈慈书推到众人前面,冷冷地说:“谁上了他,这张支票就是谁的。”
支票从蒋晏指尖脱落,轻飘飘落在桌面上,上面赫然出现好几个零。
看到这么多钱,包厢里的客人顿时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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