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给他送饭。”
司机犹豫地说:“蒋总,需要找人看着他吗?”
蒋晏冷笑一声,“你觉得他现在这副样子逃得掉吗?”
司机看了眼沈慈书失明的眼睛和行动不便的双腿,现在几乎和废人差不多了,识趣地没再追问:“是,我知道了。”
随着蒋晏和司机一前一后离开,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关上,周遭恢复了安静。
沈慈书眼前一片漆黑,他无助地蜷缩在墙角,用力抱住双腿,把头深深地埋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天只有人给他送一日三餐,放下东西后就会离开,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沈慈书只能靠自己摸索着地下室,跟以前囚禁他的地方差不多,不出意外的门上上锁了。
其实蒋晏不用这么麻烦的,他的腿废了,眼睛也看不见,就算地下室的门真的开着,他也逃不出这个别墅。
即便出去了,他这副样子又该怎么找自己的父母,说不定还没去到警察局就被蒋晏抓回去了。
经过这两次逃跑失败,沈慈书已经累了,他已经不想再逃了,只希望蒋晏什么时候玩腻他以后能给他个痛快。
沈慈书每天就睡醒吃,吃醒了睡,就像个废人一样,地下室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以前沈慈书还能望着墙壁发呆,现在连这么微弱的愿望也被残忍地剥夺了。
蒋晏再出现在这里已经是一个星期后。
他来到地下室的时候沈慈书正缩成一团睡觉,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似乎做了什么噩梦,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掉进陷阱的昆虫拼命挥动翅膀。
蒋晏目光落在沈慈书的眼睛上,因为闭着眼睛,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其实沈慈书的眼睛很漂亮,蒋晏还记得在医院那会儿护工替沈慈书剪短头发之后露出的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睛,即便视力退化了依旧能看出原来的明亮,像星星一样耀眼。
只可惜沈慈书的身份注定他要被一点点毁掉。
沈慈书恍惚间似乎听见了开门声,察觉到有人进来,他惊慌地缩进墙角,才睡醒时脸上难得的红晕消失地干干净净。
周遭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沈慈书心脏跳动得很快,他能感觉到周围有人,可是却不知道是谁。
沈慈书伸出手,一笔一划颤抖地写:你是谁?
蒋晏扫了一眼沈慈书在地上写的字,收回手站了起来,“不是我还能有谁,朱总?”
开口的那瞬间沈慈书悬着的心终于回到原地,听出蒋晏在讥讽上次朱总的事情,他往角落挪了挪,没有回应。
蒋晏不是来这里温存的,沈慈书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给他发泄,不然他不会留沈慈书在身边这么长时间。
地下室里很快响起意味不明的喘息声,是那种掺杂着痛苦和隐忍的呻吟,没有半点欢愉。
蒋晏对沈慈书向来没有温柔可言,更像是带着报复的粗暴的发泄,沈慈书渐渐地感觉肚子有点疼,好像有把小锤子在里面敲打,变得很难以忍受。
沈慈书紧紧咬住了衣服,把痛苦的闷哼声吞了回去,好像这样就能好受一点。
他知道就算自己说了,蒋晏也不会变温柔的,说不定还会用难听的话讥讽他。
沈慈书没有自取其辱。
剧烈的动静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夕阳降临才停止下来,蒋晏看了眼满身狼藉的沈慈书,没有替他收拾的意思,穿上衣服走了。
沈慈书不知道在地板上躺了多久,感觉恢复了点力气后,他强撑着发软的身体一点点移动到浴室,打开水龙头。
这里没有热水,不知道是蒋晏故意为之还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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