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现不该出现的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那个受伤最严重的部位甚至还没痊愈,更别说做那种事情。
蒋晏眯起眼睛,连自己的没察觉到的身上危险的信号收敛了不少,“你该庆幸你们没做什么不该做的。”
一个男人被这么羞辱已经是很可悲的一件事,可是沈慈书在细密的痛楚中还不忘努力组织出一句话:他只是凑巧碰见我生病了,才送我到医院的,你可以不要跟他计较吗?
沈慈书太了解蒋晏的手段,当初的姚正就是最好的例子。
沈慈书不想再让谁因为他受到伤害了。
“要不要计较不是问我,应该是问你。”蒋晏明明是轻描淡写的语气,却透出一股难以忽视的压迫感,“沈慈书,以后离他远点,否则下次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沈慈书闭上眼睛,压在心口上的石块终于落了地。
他知道蒋晏这是不打算跟纪胜计较的意思了。
蒋晏难得没有碰他,随手捡起地上的病号服扔在他身上,“自己穿上。”
沈慈书知道蒋晏不会再为难他了,吃力地扶着座椅坐起来,指尖颤抖着重新穿上衣服,光是这几个动作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后背被冷汗浸湿。
一路上蒋晏没再开口,偶尔只有窗外车子行驶而过的声音。
沈慈书在没人的地方悄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刚才蒋晏好像没发现他身上的异常,这么说他的肚子应该还没有很大吧。
沈慈书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蒋晏自己怀孕的事情,现在他被蒋晏带回去了,想要自己打掉孩子已经不可能了。
幸好蒋晏绝对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如果他知道自己怀孕的话,应该就会带他去做引产手术了吧。
只不过沈慈书知道自己肯定要吃不少苦头了。
因为他不知道蒋晏在手术的时候又会用什么方式折磨自己。
就在沈慈书鼓起勇气准备告诉蒋晏这件事情的时候,蒋晏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蒋晏扫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没什么表情接起电话。
“蒋晏,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娇娆的女声。
蒋晏淡淡道:“什么事?”
女人像是在撒娇似的,“今晚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面说个事情。”
车厢里很安静,加上沈慈书离得蒋晏很近,所以沈慈书很清楚地把两人的对话收入耳朵。
单纯如沈慈书都听出两人的关系不太简单。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蒋晏表情微动,松口说:“我知道了,晚点见。”
挂了电话,蒋晏看了眼身旁的沈慈书,他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侧脸有些没血色的苍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行驶到别墅门口停下,沈慈书被蒋晏拖着下车,踉踉跄跄走着走着他就发现不太对劲。
这好像不是之前郊外的那个别墅。
那个别墅常年没人打理,院子里已经荒废,可是这个不一样,脚下是郁郁葱葱的草地,还带着清晨的露珠。
沈慈书身体紧绷着:这是哪里?
蒋晏扫了他一眼,“你说呢?”
不等沈慈书开口,蒋晏又说:“难不成让你回原来的地方,然后继续跟纪胜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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