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商量,就听孟临川说:”魏炀,魏家倒了。”
魏炀眼里微弱的光亮陡然熄灭了。
孟临川说的没错,魏家不行了,这半个月来魏炀天天泡在公司,忙的焦头烂额,还是没能拯救自家的公司。
自从去年魏炀父母意外去世,魏炀就接手了公司,他没有什么本事,公司在他的手里只能勉强运营。
可是这些日子公司忽然被对手疯狂打压。
先是准备发布的产品泄露,后来又被举报偷税漏税,消息传出去后,公司的股价几乎跌停。
看着孟临川幸灾乐祸的脸,魏炀嗓子里像堵了团沙子,声音微微沙哑,“孟临川,我家公司出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孟临川没回答他的问题。
魏炀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因为愤怒连尾音都在发抖,“如果当初不是我家帮忙,你家的公司根本撑不下去,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父母的吗?”
“报答”两个字不知道怎么刺痛了孟临川的神经,他脸色骤然冷下来,掐着魏炀下巴,“到底是帮忙,还是威逼利诱,你心里没数?”
魏炀看着孟临川脸上不加掩饰的厌恶,心里一阵刺痛。
孟临川厌恶地说:“当初你打着帮我们家的念头,其实是逼我跟你结婚,现在你们魏家倒了,你觉得你还配跟我在一起?”
“魏玚,现在是你配不上我。”
魏炀张了张嘴,好像吞进了玻璃碎片,喉咙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孟临川抽回手,“你知道这些年跟你在一起我有多恶心吗?”
“要不是为了你家的钱,你觉得我愿意天天看见你这副嘴脸?”
孟临川每说一个字就在魏炀心上扎刀子,他眼前阵阵发黑,咬紧牙关说:“孟临川,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你想都别想。”
孟临川眼底闪过一抹阴翳,掐着魏炀的脖子把他按倒在沙发上,“你再说一次。”
魏炀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字,“我……不……离……婚。”
孟临川手指一点点收紧,“魏炀,我告诉你,离不离婚由不得你,把名字签了。”
即便国外领的结婚证在国内不算数,但孟临川也不想跟魏玚牵扯上半点关系。
一想到以后魏玚盯着他老婆的名字在外面宣传,他就恶心得想吐。
魏炀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头,“不……”
“我不会.......签的......”
孟临川彻底被激怒了,他松开掐着魏炀脖子的手,空气一股脑灌进口鼻。
魏炀顿时弯下腰,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还没等他从窒息的痛苦中缓过来,他的裤子被一把扯了下来,冷空气灌进腿间,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意识到孟临川要做什么,魏炀并紧双腿,下意识往身后挪动。
孟临川抓住魏玚的脚腕把他拖回身下,强硬地把他摆成屈辱的姿势,春光尽暴露在视线中。
下一秒,撕裂般的疼痛袭遍全身,魏玚眼前骤然一黑,感觉有把斧子把他从中间劈开。
孟临川说:“你不肯跟我离婚,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你就这么犯贱,缺男人就活不了?”
“你要是这么饥渴,我可以把你送到我名下的夜总会,每天都有不同的客人满足你。”
孟临川说过的难听的话数不胜数,但这一刻魏玚的心还是刺痛了一下。
他们结婚五年了,在孟临川心里,他就跟个物件一样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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