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变了变。
夏荀继续说道:“你应该和?我母亲保持联系才对?不是?吗?她这么久都没?给你打过电话,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是?说,你也猜到,我母亲已经落在容琛手里了?”
林深将他一脚踹到在地,捏着他的脖子,勃然大怒:“你母亲落在姓容的那个人手里,你丝毫不担心她的安危,就只顾着你哥的死活?”
夏荀被踹中胸腹,吐出一口鲜血,他的情况不比夏溧好多少,应该来说更甚。
每一次林深来到他们面前,夏荀都会挡在夏溧的前面,不让林深触碰到他。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在林深恼怒地想要动手时,夏荀努力支撑起来,爬到夏溧面前,任由林深的拳头落下。
“别打我哥。”
夏荀口中的鲜血滴落在他的胸口处,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林深忍了忍,还是?放下了拳头。
夏荀毕竟是?张雅芳的孩子,如果失手将他打死,张雅芳会恨他一辈子的。
夏荀现在这样,估计也跑不了了。
林深将他的绳子解开,丢给他一瓶水和?几块面包。
夏荀胸口疼得?不行?,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将夏溧抱在怀里,颤抖着打开了那瓶水,小心地喂夏溧喝了一口。
接着捏碎了面包,给他塞了几口,又喝了一点水。
夏溧迷糊中感觉到有人给他塞了一口吃的,很温柔。
他原本想喊一声容琛的名?字,又恍然间清醒过来,容琛此时怎么可能在这里。
整个房间笼罩在黑暗里,林深只点了微弱的烛光。
他看了一眼虚弱的两个人质,放心地出门侦查。
等他走后,夏溧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怎么了?受伤了?”
长时间脱水让他的喉咙干哑刺痛,说话的声音沙沙哑哑的。
夏溧靠在夏荀的怀里,有些别扭。
除了小时候,他很久没?有和?夏荀这样亲密地接触过了。
哪怕是?小时候,也没?做到这么亲密的份上。
但是?他能闻到夏荀身上很浓重的血腥味,甚至在他挪动的时候还能听?到头顶传来夏荀的抽气?声,他猜想夏荀应该是?被林深打伤了。
夏荀:“哥。”
夏溧:“嗯?”
夏荀:“真好,哥哥没?有拒绝我这样叫你。”
夏溧:“……你也是?病得?不清。”
夏荀轻轻笑了下,牵动了胸口上的伤,让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夏溧听?着他传来的动静,就感觉好疼。
“你还好吧?”
夏荀:“哥,可以让我靠一下吗?”
夏溧:“嗯。”
夏荀把下巴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他从来没?想过还能有哥哥这样亲密的一天。
林深还没?有回?来,夏溧静静听?着隐隐约约传来的海浪声,和?空气?中潮湿的水分。
夏溧轻声提出疑问:“什么样的海边,不但安静到没?有人烟,而且还有这样封闭的破旧房子。”
夏溧:“我们还在H市吗?”
夏荀:“我被他劫持上车的时候,虽然带上眼罩,但还是?能察觉到他开车开了好久,有三四个小时,车速很稳,应该是?在两百公里范围内。”
夏溧陷入沉思:“靠近海边,能拿了钱逃逸的,只有一个地方了。”
H市的废弃码头,以前用来运输出镜的,后来被封禁了。
那里原本有着几间化?工厂,但是?被屡屡查出排废水的事情,后来政府严令禁止,吊销了厂家?的执业执照,那几家?工厂后来也都搬迁的搬迁,倒闭的倒闭,这一片成?了无人区。
怪不得?他总闻到一股夹杂在空气?里的化?学品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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