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裴衷埋下身子扒开穴口仔细看了看,又将手指伸进去左右摸索,确定手指上没带出血丝、也没摸到撕裂伤,这才放下心来,愧疚道:“和豫,还痛吗?要不你先休息一下……”
“不用,刚刚倒也不全是痛。”
练和豫神色古怪地任裴衷揉着肚子,心情复杂。
刚刚似乎是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除了被突兀顶开的微妙痛感,还伴随着亢奋又灼热的冲击,那激烈的刺激几乎要穿透肉体、直击灵魂。
“要不再试试吧,我感觉其实还挺刺激的,”练和豫兴致勃勃地去捉裴衷饱受惊吓的小老弟,“反正明天不上班……你还能行吗?”
事实证明,不要随便说男人不行。
被搞得连滚带爬的练和豫,恨不得穿越回去,缝上自己这张破嘴。
事后歇了快半小时、仍奄奄一息的练和豫朝裴衷的方向侧过头,有气无力地问道:“对了,你是不是已经放暑假了,端午节要回家吗?”
裴衷抱着的刚换下来的床单,停下往洗衣房的脚步,说:“嗯,放假了,不过我家人最近都挺忙的,要到十一才能回家了。”
“哦。”练和豫从枕头下掏出手机,戳开购票软件买了两张一等座的高铁票,挥挥手示意裴衷可以继续干家务了,“你把端午的时间空出来,我们去趟潭州。”
第18章 群居动物
练和豫做的是本币市场固收交易,假期跟着法定节假日的休市日子走,寻常节假日倒也能放松休息一段时间。
粤省和湘省本就挨在一块儿,从鹏城北站到潭州南站,仅需在高铁上度过三个小时。
出租车停在高速公路往村里那条小水泥路上,便死活不愿意再往里开了,两人只得绕到后备箱取了行李,沿着村口主干路往里走。
明明只去潭州待三天,但龟毛的练和豫出门前还是找出了家里最大的行李箱,收拾了五六套搭好的衣服、鞋子和其他日常用品。
相比之下,裴衷少量的几件T恤、内裤、袜子团起来,只可怜地占了一个小角落,甚至还不如练和豫的吹风机霸占的位置空间大。
在出租车上玩了一路手机的练和豫有点晕车,下了车后立马深呼吸了一口。
还没来得及感慨空气有多清新,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变,“完了,我好像忘了带发胶!”
“你看下这边能不能收到外卖?不行的话晚上我去市里给你买。”拖着行李箱跟在后面的裴衷说道。
“算了,后天晚上就回去了,懒得麻烦了。”练和豫烦躁归烦躁,倒也没有强求的意思。
闻言裴衷倒是挺开心的。
练和豫偶像包袱很重,出门前必定要洗头,吹好造型后还得喷上发胶定型——哪怕是下楼去对面那条街吃个早茶,他都要给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也就只有在家待着不出门的时候才会随意些。
而裴衷特别喜欢他头发乖乖耷拉下来、把自己的衣服当家居服穿的样子。
每次看到这个状态的练和豫,裴衷都像是猫见了猫薄荷一样,非要上去腻歪到把人惹毛了才能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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