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讲究一个礼尚往来,今天裴衷的裤子也别想穿上。
裴衷的阴茎比正常人粗长得多,龟头、铃口和囊袋也被等比例放大,以至于每次射精的时候,都能把练和豫灌到失声。
但马眼毕竟只作为小便与射精的出口来使用的,惯常是只出不进。
没经历过异物入侵的窄小尿道,被一颗颗小球拉得一张一缩,撑得裴衷的下半身整片都酸得厉害。
马眼棒好不容易被插到了底,裴衷总算是松了口气,而练和豫却丝毫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
他扶着裴衷被马眼棒撑得僵直的阴茎,握住马眼棒的末端,开始上下抽动、搓动旋转。
这几年练和豫恢复了练琴,手指的灵活度逐渐上来了,他那几根有力带茧的指腹像揉弦一样,以最刺激的手法弹拨着裴衷的龟头、系带、柱身。
“和豫——!”
串珠在尿道内的异物感十分明显,裴衷被刮擦刺激得变了调,忍不住呻吟出声,阴茎上的筋络根根涨起。
好像有一只怪虫子在从内到外、大口大口地啃噬着裴衷的性器。
裴衷难受得眼皮都在颤抖,标志着性欲的酡红,一寸一寸地从小腹往上晕,给他白得反光的皮肤染上了一层半透明的情热滤镜。
对此,练和豫当然是喜闻乐见的。
裴衷有一把好嗓子,叫起床来连狗尾巴草听了都能硬成钢管,更别说意志力薄弱的练和豫了。
数不清有多少次,练和豫在被操到屁股冒火的时候,都是靠着裴衷在自己耳边扑下来的低喘声、爽到极致时的呻吟声撑下来的。
——尤其是在裴衷叫他老公的时候,练和豫甚至会油然而生一种“做男人就要满足自家好老婆”的使命感。
偶尔有几次练和豫兴致不高,裴衷就会好声好气地凑到他耳边,哼哼唧唧地撒娇。
等到练和豫被裴衷这夹子音弄得心肠都软了、裤子也脱了,对方便会立马恢复狂犬病的本性,三下五除二地将练和豫干得找不着北。
这次练和豫可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建设的——不管裴衷再怎么发嗲,这一顿插,对方怎么也躲不了。
“哥!我难受……”
裴衷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向前伸,他不敢去碰那根给他带来极大刺激的马眼棒,只得犹豫地去够练和豫的手腕。
“手给我背好了。”
他不留情面地挥开了裴衷那连指尖都在抖动的右手,将马眼棒插到底快速旋转了两圈,直接将人玩弄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得不到任何交互的裴衷哭得更凶了,他弓着腰把手背了回去,指甲在掌心里几乎要掐出血印子来。
好想射。
被眼泪模糊了视线的裴衷,望着练和豫那张兴奋得快要溢出来的脸,恍惚地想着。
想射在练和豫的额头上,这样精液就会顺着他立体的五官,流过他的眉毛、睫毛,再顺着眼角滑到唇边,被揩进那张适合用来口交的嘴里。
或者是射在练和豫的头发上,给他披上层液体形态的头纱,让他再嫁给自己一次——
“你在想什么?”
马眼里的酸痛拉扯感,将裴衷失了焦的眼神和思绪勾回来,他如梦初醒般迷迷怔怔地开口道:“想和你求婚。”
“那你先把书房的保险柜密码告诉我,待会先去把结婚证撕了才能再求婚。”
“不要撕……呃!”
裴衷的附睾和输精管已经开始蠕动了,这是精子被运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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