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腿间的饥渴,可他往后靠,裴衷也跟着往后躲。
“……你躲什么躲?”练和豫气得收紧臀肉,狠狠夹了一下体内的性器,立竿见影地收获了一声裴衷的闷哼。
“是你不让我插太深的嘛。”裴衷莫名其妙地掐了一把练和豫的乳头,直直捅到底,小声嘀咕:“你明明就喜欢我全部进去……”
火力全开的裴衷像开了二倍速一样,撞得练和豫猝不及防地往上窜了一截。
“唔——等等,我还没好!”
裴衷置若罔闻地跟着练和豫被干得往上逃窜的屁股插,每当对方有往下滑的征兆,他便会体贴地托上一把。
他显然是对这种你逃我追、屁股插翅难飞的剧情很是上头。
做到后半段,裴衷几乎是把脚尖几乎离地的练和豫抱在玻璃上肏的。
哪怕是咬着嘴唇,带着颤音的呻吟也忍不住随着来自肠道里的挺动而溢出——练和豫完全想不明白,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是怎么从自己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台风刮愈刮愈凶,整面的落地窗玻璃被狂风震得轰隆作响。
被夹在玻璃与裴衷之间的练和豫成了一颗新鲜出炉的泡芙,被挤压变形后狼狈地向外溢着奶油。
源源不断。
台风灾害下的鹏城处于停工停学状态,接下几天两人都不用出门。
裴衷难得有机会在练和豫身上留下痕迹,他咬着练和豫的后颈,像烙文身似的吸出一块一块的圆痕咬出一片一片的牙印。
若不是舍不得,他恨不得用牙齿在对方皮肤上咬出自己的名字。
由于光的反射作用,白天尚且透明的落地窗到了夜晚便会化作镜面,清晰地反射着室内的一切动态。
从落地窗往外看去,往上看是黯淡无光、黑云压城的天色,平视时是风雨如晦的末日景象,朝下瞥是狂风掀起多层巨浪的暗色海水。
而落地窗反射的情景,却比西方神话中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人陷入受难时的画面还叫人震骇——
被欲望逼到如堕五里雾中的迷蒙神色,像是在祈祷圣灵降临解惑的迷途羔羊;
不停颤抖的双手,被另一双更强大更宽阔的手掌死死钉在窗玻璃上,只能徒劳地抓挠着空气;
被直直拉开的米字胶带演变成扁平的十字架符号,一具毫不设防、门户大开的靡丽肉体被挂在正中央,忍受着混合了痛苦与快意的“鞭挞”。
裴衷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尽态极妍得像一条纠缠在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上的蝰蛇,叫自己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心满意足地承受缧绁之苦。
“和豫、哥、老公——你真的特别棒……”
裴衷舒服得直喘气,他想同练和豫说些荤话,却又没有这一块的经验,只能尽量直白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看似体贴地说着一些让人脸红的话。
“肠道里好烫,你会不会热。”
“顶到这里的时候你喘得好厉害,是喜欢吗?”
“和豫,我好想把蛋蛋也塞进去……”
练和豫羞愤欲死,在呻吟的间隙断断续续地骂着裴衷疯狗。
裴衷在插到无法再前进的深处射精时,兴奋又恍惚地想着,如果自己能真的多长出一条尾巴来就好了。
这样就不会冷落练和豫前面那个入口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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